“流氓!你敢非,禮我?”
肖曉麗的身子十分靈活,嗖的一下就跳了起來,嫵媚的身子站在我眼前,她分明來了個保護動作,雙臂橫在胸前,那感覺好像我要非禮她似的。
我哭笑不得趕緊解釋:“大姐,我剛才救了你,要不是我……”
“哼!你這個臭流氓,就知道油嘴滑舌,見到女孩子就想欺負,不過我可不是張小溪那傻丫頭能上你的當,你給我聽好了,現在立刻給我滾蛋,不然我可真的不客氣了。”
肖曉麗的話不是危言聳聽,她不知道從哪裏抽出來一把匕首,雪亮雪亮的匕首冒著白光,鋒利的匕首正對著我的喉管,隻要再往前一點點就能切斷我的喉結。
“得!我不跟你解釋,你自己想去吧,你是怎麼到這裏來的,要不然我也不會和你解釋。”
肖曉麗沒理我,她兀自朝著河邊走,等我到了河邊才發現,白銘和歐伯正抓著另外半截野豬朝著河水裏麵丟,嗖的一下,帶著血腥味道的豬肉成了活靶子,半截豬肉還沒掉下去,從這河水裏麵忽然鑽出了密密麻麻的尖刺,鋒利的尖刺對著這半截野豬就戳了過來,噗嗤噗嗤的聲音過後直接被拉到了河水裏消失不見了。
“就是它!這藤蔓上帶著血葫蘆,那發光的東西就是。”
白銘抓著問天劍躍躍欲試,不過現在已經晚了,那密密麻麻的尖刺拽著野豬肉已經潛入水中無論如何都看不到影子了。
白銘試著用問天劍攪動河麵,不過根本沒用,那藤蔓根本不知道藏到水裏什麼地方去了,無論如何都夠不到。
歐伯抓著身後的木板,那上麵還用藤條拴著幾隻野豬,野豬肉散發著血腥味道,嗅探起來很是腥臭。
“我看不如繼續引它出來,反正都找到了,如果血藤會動,說不定就到了別的地方。”
歐伯說的沒錯,這血藤奇怪的很,如果真的走開了我們的引誘就全都成了白費力氣,趁現在不如把野豬肉全都丟進去,如果尖刺出來也好時間長一點。
想到這裏我沒猶豫,幾個人抓著半截野豬不停的往河岸邊放,頃刻間,嗅探到了血腥味道的血藤立刻從水裏麵鑽了出來,不到片刻,那巨大的身體已經鑽了出來,血腥的味道立刻充滿了整個鼻息。
嗖……血藤出來了,這次真的是血葫蘆!
巨大的藤蔓跟前幾次發現的根本不同,這粗壯的家夥,單憑最小的枝條都有人的腰肢粗細,血紅的顏色完全成了深紅色,就在這深紅色的藤蔓上麵長了許多密密麻麻的小疙瘩,不過有的隻有土豆大小,有的像是梨子,密密麻麻的果子分明是這血藤的種子。
就在這群種子正中央掛著一顆血紅色的葫蘆,晶瑩剔透的葫蘆完全成了紅色,暗淡的光澤在葫蘆上麵冒著,明亮無比。
閃爍發光的血葫蘆奪人眼球,我也是吃驚不小,想不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閃閃發亮的血葫蘆簡直就是個無價之寶,現在就在眼前,哪有不去拿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