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著臉說話,嚴隊長果然同情,他哈哈大笑忽然拿了一張文件給我。
“這樣吧,你把這份文件給簽了,我想好了,你和白銘去了那麼久才回來也該好好歇歇,暫時就在家裏麵修整些日子,等你們恢複好了再來上班,畢竟現在你不在狀態,總是昏昏沉沉的,上次你不也是和我說過?”
嚴隊說的沒錯,上次我已經說和白銘要修整好一段時間才能上崗,沒想到嚴隊還記得清楚,現在這樣也不錯,我和白銘根本不在狀態,連身體都出了問題還怎麼去上班。
我毫不猶豫在文件上簽了字,隨後當然也跟著白銘,這份文件簽完嚴隊很高興。
“走吧,咱們三個也挺長時間沒聚聚了,我請你們出去吃一頓,不過陳生你可記好了,等你恢複好了身體還得請我,這可不能少了。”
嚴隊是個很開朗的人,從來不喜歡虛頭巴腦,我自然也沒什麼說的,三個人直接出了警隊,對麵新開了一家紙包魚,還算是我愛吃的東西,沒怎麼猶豫直接走著到了店裏麵。
紙包魚一般人沒吃過,一個電熱的鐵鍋,裏麵放上熱油,然後把配置好的魚肉和香料蔥花等等放在一張白紙裏麵,這白紙當然不是普通的白紙,類似那種蠟紙,不太吸水,這麼做當然是為了防止水分把紙給泡爛了。
熱鍋放在裏麵不到半個小時就能吃,拆了紙包,香噴噴的魚肉已經從裏麵流淌了出來。
嚴隊不喝酒,要了茶水,熱氣騰騰的飯菜吃著還真是有味道。
“嚴隊,你今天可是出了血,怎麼變這麼大方了?”我笑著說。
白銘直接把話頭搶了過去,一臉埋怨的表情盯著我看。
“瞧你這話說的,嚴隊從來就這麼大方,你這麼一說咱們嚴隊不成了小氣鬼了?”
嚴隊瞪著虎眼看我,突然豎起了大拇指,對著白銘一頓誇耀。
“還是白銘說話好聽,我這個隊長當的太憋屈了吧,好不容易請你吃飯你還覺得稀奇,你忘了上次我給你買小籠包了,去年的事兒你還記得不記得了?”
我簡直無法用語言來表達,不過覺得嚴隊很怪,怎麼這次見到我像是變了個人,總比以前態度好了不少。
似乎心有靈犀,嚴隊忽然翻了翻手機,裏麵是一個電話號碼,上麵寫著個名字,冷鋼
“這叫冷鋼的人,前幾天來找過你,說是你在政法大學的同學,還說你們在校園的時候就一起破過販毒案,真的假的?”
嚴隊說著把手機遞給我看,照片上麵的小夥子也就我這個年紀,相貌還挺熟悉,果然想起來了。
“嚴隊,這小子是叫冷鋼沒錯,不過不是我的同學,是個校友,他這麼和你說話是在和你套近乎。”我實話實說,看到冷鋼的照片我心頭立刻浮現出了當年他的影子來。
還記得當時正在上大三,我們班級在做課題,課題的內容就是在大街上采購藥品,無意中碰到了一夥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