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古代的王侯皇帝都是踩著老百姓的骨頭生活,看來果然如此。
我背著雙手走在這庭院裏,一條滿是雕刻的走廊沿著前麵拐彎,在這走廊中間還有個圓弧形的拱橋,拱橋上麵是個涼亭,兩旁是荷花池,清澈的水流在這裏麵時不時傳來響聲,沿著這精美的走廊到了盡頭,眼看就已經到了王爺的府邸了。
王爺回來了!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嗓子,我已經推開門到了屋子裏麵,隻見這諾大的堂屋中間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早已經放好了酒菜,香氣襲人,立刻勾起了我的食欲。
滿桌子的山珍海味,不過我也沒吃多少,畢竟知道這裏隻是虛幻,吃多少都是假的。
酒足飯飽,下人已經把東西收拾好了,我和白銘正要去休息,忽然來了一個身穿紅袍的男人,這男人沒有胡子,五十來歲兩隻小眼睛像是一條縫隙,眯起來看著我。
“王爺,靖王爺給您送來的美人已經到了,現在就在臥房等著,不如您現在就去看看吧。”
這家夥不用說就是太監,我都能嗅探到他身上那股子騷氣。
其實我很知道太監是怎麼回事,太監被淨身之後要把所有的東西都切了,幹幹淨淨什麼都不留,可是生理排泄就成了問題。
聰明的古代人早就想出了好辦法,他們用鵝毛杆子弄在裏麵,然後當導尿的工具,等傷口愈合了,男人的下麵就留出了一個鵝毛杆子粗細的小孔,用來排尿。
其實這和女人沒什麼區別,不過區別可大的很,女人畢竟是天然的器官,可是這些太監卻不然,那凹陷在肉裏麵的窟窿和身體早就緊緊相連,根本沒有任何凸出來的地方,以至於撒尿的時候就會流淌的滿身都是,騷氣哄哄。
這家夥不用說,褲襠裏一定是墊上了紙尿褲,那股子騷氣讓我頓時沒了興趣。
不過我也覺得苦逼,其實正常人的嗅覺根本不可能嗅探得到,隻怪我的道行太高深,感官太靈敏,稍微有些變化也能被我完全嗅探得到。
哼!“什麼美人,沒看見本王要去休息了嗎?”
其實我想和白銘商量一下,這結界裏麵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行咱就撤。
如果真的對付不來,跑了也行。
可是沒想到,這小太監的臉色很難看,戰戰兢兢就是低著頭不走。
“王爺!靖王爺可是皇上的弟弟,他要是生氣的話……”
小太監的身子不停發抖,跪在地上活像是在和閻王老子說話,我不免覺得好笑,清了清嗓子,立刻揮了揮手。
“既然是靖王爺送來的女人就讓她過來,我要過過目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