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真是不怕死,在這危險關頭逃跑。無異於是讓人注意到他們的存在。
所以當這幾人鬧出動靜,剩下的兩個海匪就立刻上膛開槍,危險一觸即發。
槍聲響起,是對著那幾個逃跑的人,一個人中槍,可能是晚上的關係,這個人中了槍卻不致命。
而開槍的是那個帶頭的人。
等他發現身後兩個人被我和白銘扶住,就立刻用槍口對著我們。
另一個人也意識到什麼,把槍對準了我們。
一人瞄準了一個,我和白銘稍有動作就會有危險。
“別開槍,這兩個人突然就暈倒了,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這話要是在平常肯定沒人相信,可是前麵那麼多人都已經失去控製發狂,現在再昏倒兩個人好像也沒什麼奇怪的。
我和白銘沒有經過商量,卻很有默契的突然倒在地上裝暈。
這下就更有說服力了。
“頭!都暈了,怎麼辦?”
“這客輪有點邪門,好端端的,怎麼那些人都見鬼一樣的發了瘋,還有人莫名其妙的暈倒。到是這些客輪上的人什麼事情都沒有。”
“你這麼一分析,到是有人故意所為,可惡,別讓我抓到是誰,不然一定把他碎屍萬段丟到海裏喂鯊魚。”
這兩個人的對話十分暴力血腥。
我和白銘在地上裝死,這時候我手腕上的那條赤鏈蛇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遊走了。
那些被怨氣影響產生幻覺的海匪們,還在哭爹喊娘的對付或者躲避那些不存在的鬼。
而這個老大也是個心狠手辣的,用槍就直接砰砰砰的殺了三個。
“糟糕,他們身上煞氣太重,這些怨氣隻能暫時迷惑他們的心智,可是如果有人震懾住他們的話,很快就會恢複神智。”
白銘就倒在我身邊,和我低聲對話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我也著急,自己要是對打這些海匪,估計三個回合都走不過去。
這樣的情況下,我們不能直接和這些海匪對上。
海匪的人數不少,一共有二十來個人,現在除卻他們自己造成的傷亡,還有十幾個人是沒事的。
如今那個海匪老大的槍聲和氣場瞬間就震懾住了在場的海匪,導致這些人都清醒過來,一個個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老大!”一個人走了過來。
那老大也是小心,誰讓他的這些兄弟們剛才瘋了一樣,現在要是還沒完全清醒,給他來上一槍,他不就死翹翹了。
“你站在那邊不用過來,說清楚剛才怎麼了。”
那個已經恢複過來的海匪說道,“我們剛才突然就產生了幻覺,那些個被我們殺了的人突然出現了,這才鬧的大家都這麼狼狽。我們沒想到這居然是幻覺。”
“能夠造成這種幻覺,怕不是這麼簡單,難道是這些人之中有什麼奇人異士?大哥,這種人要是能夠為我們辦事,那以後我們辦事會更加容易。”那個跟在海匪頭目身邊的人說道。
我聽完這些人的敘述,心情複雜的很。
“怎麼辦現在?”白銘問我。
她是可以施展術法對付這些海匪,但是道家的人講究因果,這些人雖然罪該萬死的,但白銘卻不能替天行道,如果不想道心受損,或者自己的力量消退,她就隻能用這種惡有惡報的方式對付這些人,卻不能自己動手使用法術來對付普通人,這是擾亂綱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