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白銘這麼一說,我也不敢打擾,暫時瞪了那隻裝鐲子的小蛇,然後等著白銘給結果。
白銘閉目打坐,看起來很是認真。
我原本就發現她的臉色不是很好,可是現在臉色就更加不好了。
有些灰白,感覺就是那蛇毒引起的。
過了也不知道多久,白銘突然睜開眼睛,張口就吐出一口黑血。
我著急的扶住她,問道,“怎麼樣?是不是更嚴重了,那我們現在就下山去。”
“不是,我感覺好多了,這個赤鏈蛇的毒好像對我有點用。不,也不知道是赤鏈蛇還是這赤羽草,算了,都試試吧,說不定就真的能夠幫我療傷。”白銘這意思也有點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
我擔心她是在安慰我,但再三詢問之後,才知道白銘是真的在逐漸恢複。
既然這樣,我也沒什麼可說的,能幫她就幫她,幫到什麼地步我也不清楚。
白銘繼續恢複傷勢,我就坐在旁邊等著。
也不知道這赤鏈蛇是不是有靈性,每隔差不多三個小時就會去咬白銘一口。
白銘再服用赤羽草,就這樣來回反複。
當我看到白銘的氣色好了不少之後,總算是鬆了口氣。
看來這赤鏈蛇和赤羽草是真的有用。
白銘在恢複傷勢的時候,我也不能就這麼幹坐著,於是在這附近搜尋。千辛萬苦來一趟罪崖之巔,總不能什麼都沒有就下山,所以我準備到處找找,看有什麼能用的奇珍異寶。
可惜了一整天晃蕩下來都沒看到什麼好東西,石頭到是不少,這裏卻是連植物和水都找不到一點。
那赤羽草還是長在懸崖壁上的,我再看看懸崖壁那邊,真是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
回到白銘身邊,赤鏈蛇很老實的又咬了白銘一口。
這次白銘到沒有立刻就入定,而是說道,“這赤鏈蛇的牙尖之毒大概是每隔一段時間才會分泌出一些來,可能因為第一個先咬的是你,中間又沒間隔多長時間,所以毒液很少,對我身體構不成傷害,反而可以幫助我療傷。”
“那你的身體是可以治愈了嗎?”我激動的問道。
白銘搖頭說道,“其實我自己也不確定,不過要是能痊愈那就太好了,這麼一來,這一趟總算沒有讓你白費力氣。”
“說什麼白費力氣,你也是因為我才會受傷的。行了,客套話我們之間就不用了,你快點恢複,我們也好早點下山。”
我帶來的幹糧和水真的是不多了,不過在山上堅持個兩三天還是沒問題的。
這龍虎山也是的,下雨都不下,若是這會兒來場大雨,我也好解決水源不夠的問題。
晚上我躺在一塊石頭上麵睡覺,白銘習慣盤膝打坐,我也就不去打擾她。
到了後半夜,白銘突然將我搖醒。
我迷迷糊糊的問怎麼了,白銘衝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我有點意外,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就看到了一片奇景。
這山上本來應該什麼都沒有的,可到了晚上,尤其是當月亮升到正中間的時候,距離我們十來米的地方居然有一束光芒在閃動,仔細看就會覺得是月光照射之後又折射出來的光芒,但在晚上這光芒就有點玄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