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血腥味太濃,那些綠米蟲居然都不再顧著吃那些根莖,全部朝著我這邊挪動過來,眼看那麼多蟲子,密密麻麻的朝著我這邊湧動,我當時頭皮都要炸了。
這麼下去,我馬上就能被啃成骨頭了。
怎麼辦?
我將白銘背到背上準備逃走,可是四麵八方哪裏都是那種綠米蟲,根本沒地方可去。
當我急的要命的時候,就想到了最後一個道具,那幅畫不管是什麼用,都得拿出來用。
我將畫拿出來,對著這些綠米蟲比劃了一下,毫無作用,這說明這東西根本不是這麼用的。
“怎麼用,怎麼用?”我著急的喃喃自語,閉上眼睛拚命回憶假道士對我說的每一句話。
“當你出現危險的時候,有時候你的舌尖血會是最好的驅邪利器。”假道士的一句話突然就躥到了我的腦子裏。
我當時也不管這麼多了,結果如何已經不能更改,現在就隻能試試看了。
我深吸一口氣,狠心咬破了舌尖,一口鮮血直接噴到了那個畫麵上。
這本來就是一幅朱砂畫著的鬼畫符畫麵,上麵畫的什麼我都不知道,隻知道現在當舌尖血噴上去的時候,這畫麵就變了,裏麵爬出來一隻很大的蟲子,乍一看還是綠米蟲,隻是這綠米蟲更加龐大,已經和那個參天大樹一樣的奇花差不多個頭了。
這不能再叫綠米蟲,而是應該稱呼綠米饕。
綠米饕看著很是奇怪,居然用尾巴將那些要靠近我的綠米蟲全部都掃飛了出去。
我和白銘所在這一塊地方就變成了安全區域,那些綠米蟲怎麼都過不來。
而接下來的情況更恐怖,綠米饕的個頭大,居然直接對著奇花啃了起來。
這奇花的根莖雖然長的很快,可是花朵被吃了就是沒了,並不會再出現。
綠米饕就像是吃不飽一樣的啃食著這株奇花,可能是生長速度跟不上綠米饕吃東西的速度,所以我一點點看著奇花消失不見,根莖被綠米饕和那些綠米蟲啃噬也都消失的很快。
一開始這些根莖還能瘋狂生長,後來這些根莖就漲不動了,最後被這些綠米蟲給蠶食殆盡。
至於綠米饕貌似對同類也一樣凶殘,張口就是一大片綠米蟲被吃掉。
“陳生。”就當我想看個結果的時候,白銘蘇醒過來了。
“你沒事吧?”
“好像法力慢慢回來了,應該是吸食我法力的東西不在了。”白銘說道。
我暗暗猜測,應該就是那朵奇花在作祟了,幸虧現在綠米饕已經把這朵花給吃了,應該也算是幫我們解決了麻煩。
“這是什麼東西?”如今白銘才發現了體積龐大的綠米饕。
“這個我也不知道,從假道士給我的畫裏冒出來的,之前還有很多綠米蟲,都和這個綠米饕一樣,不過很小。現在都被綠米饕吃了。”我稍微解釋了一下。
“陳生,這不是綠米饕,這是綠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頭綠蛟馬上就要化龍了。”白銘說道。
我有聽沒有懂,“綠蛟?怎麼是綠蛟,這怎麼看都是一條蟲子啊。”
“一念成蟲,一念成龍。這東西又不是有固定形態,你看它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