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憑空人就不見了,肯定是有問題的。
我以為又是我的幻覺,或者是我陷入了沉睡進入什麼夢境。
可當我咬了下舌尖,那鑽心的疼痛並沒有讓我從這種類似於夢境的地方清醒過來,我就感覺不對了。
難道考驗又開始了?
這次的考驗有點讓人防不勝防,我什麼都沒看到,要怎麼走出這場考驗。
“還愣著做什麼,快點跟我來,我發現了一個可以通往山頂的捷徑。”白銘從我前方拐角處出現,朝著我跑過來。
她一把拉住我的手就朝前走,那樣子真的半點看不出有什麼問題的。
我試圖和她說話,可是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白銘這麼拉著我走,還跟我說,“剛才怎麼一眨眼你就不見了,我還以為是我們又因為什麼幻覺被分開了呢。還好我誤打誤撞的找到了一個通道,應該就可以幫助我們直接通往山頂。”
“白銘,你是真的白銘吧?”我下意識的站住腳,問她。
白銘回頭疑惑的看著我,然後嚴肅的說道,“那你覺得我是假的嗎?如果是,那我們立刻掉頭,這山頂我本來也不願意你去,太危險了。你不用為了我而把自己的命搭上,這不值得。”
這一刻的白銘就是我認識的白銘,我這麼認為著,所以就一路跟了去了。
隻是走著走著,我就腳步逐漸沉重起來,簡直重如千金,累的我寸步難行。
“你還好嗎?”白銘看我越走越慢,就回頭看我。
我搖搖頭,低頭看了下不聽使喚的腳,好像是有什麼人拽住了我的腿,不讓我繼續前進一樣。
“再快點,我擔心很快又要橫生枝節,咱們得快點才行。來,我扶你走。”白銘過來要攙扶我。
在那一刻我突然想到了之前發生的事情。
要不是白銘及時的叫住了,我說不定就直接從山道上麵跳下去了。
現在莫不是又發生了相同的狀況。
一思及此,我哪裏還顧得上這麼多啊,直接用力推開了身邊的白銘,一臉警惕的看著她。
“你到底是誰?”我問那個和白銘一模一樣的女人。
女人很是無辜的對我說道,“你在說什麼啊,我當然是白銘了。你這麼問我是懷疑我被人假冒了嗎?你怎麼能夠這麼想。”
但是她越是這麼說,我就越發覺得她是假的。
真的白銘一定不會著急確認自己是不是白銘,而是要關心我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這個白銘很心虛,我就問了她一下,她就說了一堆廢話,等於是在暴露她自己有問題。
麵對一個有問題的人,我肯定不能什麼防範都沒有。
“聽著!我不管你是什麼東西,都別想變成白銘的樣子來迷惑我。我不上當。”說完我就掏出一張符朝著那個白銘麵門貼了過去。
結果這手貌似滑了下,直接就被我把符籙貼到了這個東西的胸口。
起初還沒什麼,偏巧這時候我就打了個噴嚏,也許是有些水飛濺到了對方臉上,對方終於不能那麼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