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地方坐久了,身體難免會感到不適,我在房間裏,都連續坐了十餘日時間,這種身體空盈疲乏的不適感更加明顯,且十餘日不活動,身體也多了一些障氣,我適才便是將這些瘴氣排出,身體內流出來的汙穢之物,自然刺鼻難聞,你感到惡臭也實為正常。”
“但你說老道我在你房間裏,幹那種事,就有點太過分了,老道我是那種人嗎?有屎不去廁所,站著拉褲襠裏,不是腦子有病嗎?”又說落我說道。
聽完假道士的解釋,我知道是自己誤會他了。
但他適才姿勢太過不雅,讓人多想也在所難免。
開口和他道歉道,“好吧,就算是我誤會你了,但我剛才問你,你一開始怎麼不說?”
“正在排氣的關鍵時刻,你以為老道輕易長得開口嗎?我要是一張嘴,那氣體還不順著我的喉嚨就上來了。”假道士道。
“好了好了,我們不說這件事了。你不是說要給我準備精血嗎?怎麼這麼多天過去,都還不見動靜?”我轉移話題道。
“老道說了給你就一定會給你,你著急什麼。這精血非同一般,我總要將全身經脈打通,一點點的將那精血引出,最後在身體上刺破一個傷口,將精血由此導出。”
“十八道經脈,才過了十二,現在尚在鵲橋徘徊,離入丹田還遠呢。”
“啊?”聽完假道士的話,我不禁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道,“排個精血要這麼麻煩啊,照你這麼個排法,恐怕要等到年後麵去,早知道我就不要了。”
“小子,你嘴上說的輕鬆,但你要是知道這精血的妙用,恐怕讓你花費兩三年時間,你都願意等待。而且老道也不是那種辦事拖拉的人,已經在用最快的速度將這精血排出了,不消十天,你便可見到結果。”
“還要十天啊,算了,你慢慢排吧,我不打擾你了。”我找了個借口,離開了房間。
我不是嫌假道士的速度慢,而在知道將這精血排出體外的難度後,他就是再慢一些,我也還能接受。
就是給他做飯做夠了,我一個大男人成天像個保姆一樣,趴在家裏,被他呼來喚去。
而且他對吃食也極為挑剔,且不吃重樣菜,我這幾天光想著怎麼給他做飯,頭發都白了不少。
再這樣下去,我真準備買張車票,去新東方學習廚藝去了。
“陳生,你出來了,道長怎麼樣,在我們這兒住的還習慣吧?”白銘正在客廳沙發上坐著,見我出來後,就開口問道。
“嗯。”我點了點頭,接著道,“沒什麼習慣不習慣的,反正給他一個狗窩,我估計他都能住著不換,而且他這幾天都在房間裏沒出來過,不過這樣也好,省的他到外麵招惹是非,給我們惹麻煩了。”
“道長給你說準備精血的事了嗎?還需要多久?”白銘問道。
“快了十來天,慢了個把月。”這是假道士的原話,不過我卻是有所誇大。
“那道長的速度還算夠快的。”
“什麼啊,前前後後加在一起,二十多天的時間,這還算快?”最主要的是,這期間我什麼都做不了,隻能請假待在家裏,因為假道士平時雖不出屋,但毛病卻極多,一會兒這要求,一會兒那要求,白銘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多有不便,隻能我在身邊伺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