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讓老道我解釋什麼?”假道士此時卻有些犯迷糊。
聽到他的話,我趕緊捅了他一下道,“該解釋什麼,你自己還不清楚嗎,這個時候裝什麼傻,有人死在那祠堂裏了。”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假道士聞言臉色一變,急忙問我道。
“怎麼,難道你一點都不知情?”
“老道我冤枉啊,昨天深夜回來後,便去睡了,如何知道有人死在了祠堂裏,再說,就算祠堂裏真的死了人,又和老道我有什麼關係?”
“你先別把自己摘得這麼清,祠堂死人,你的嫌疑最大,還有,你和我解釋沒用啊,去和劉氏村人解釋啊。”看到假道士的表現後,我心裏忽然有種涼了的感覺。
按說,他知道此事的細枝末節還好,以他的本事,還能圓滿糊弄過去,當然,也談不上是糊弄,是總歸有一些解決的辦法。
但一知半解的樣子,倒不像是在裝的,而他也沒必要和我裝,撒這麼一個謊出來。
那麼,祠堂死人究竟是怎麼一回兒事?這假道士能自證清白,把一切都說清楚嗎?
我相信他的話,可別人未必肯信啊,要是劉家村人咬死劉氏後生的死是拜他所賜,假道士在不知所以的情況下,隻能是越描越黑,更加會被劉家村人,懷疑成是那殺人者。
“哦,好。”假道士扭過頭去,看向一眾劉氏族人,支吾一陣,卻是一句話都沒能說出來,又回頭瞪向我道,“可我什麼都不知道啊,你想讓我解釋什麼?”
“我怎麼知道你要解釋什麼?難道還要我來幫你解釋,祠堂裏平白無故怎麼會死人啊。”聽到假道士的話後,我也是直接一眼瞪了過去。
“不是,你們吵什麼啊,我怎麼到現在還迷迷糊糊的啊?”白銘一臉迷糊道。
“祠堂了死了人,是這臭道士幹的好事,我能不和他吵嗎?”我沒好氣道。
“小子,你少血口噴人,老道我什麼時候殺人了,再說我要殺人,還用偷偷摸摸的嗎?”
“那你光明正大的殺一個人給我看看?”我不甘示弱道,接著又白了他一眼道,“反正你自己解釋吧,這劉家村人,都在等著問你要結果呢。”
我話語剛落,稍稍安靜一會兒的劉家村人,又吵嚷起來,紛紛指著假道士的鼻子叫罵,讓他給出一個合理解釋,不然殺人償命,非讓他以命抵命不可。
假道士卻是在此時窘迫到了極點,一方麵他沒有殺人,甚至連祠堂裏什麼時候死了人,都毫不知情,你讓他如何去解釋?
另一方麵,這劉氏族人又逼迫的緊,且先入為主,認定假道士就是那殺人凶手,你又讓他如何來自證清白。
就算他矢口否認,但拿不出有力的證據,劉氏族人多半也不會信服的。
而他,又要如何去找這證據。
“靜靜,靜靜,你們讓我靜靜。”假道士揮手求饒,懇求劉家村人給他留出一些時間,他好在腦子裏捋捋。
昨天,他施完法後,已至深夜,是沒有人再到那祠堂去的,他召出鬼差一見後,便找到劉族長,為他安排了住所,在南麵那間房間裏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