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道士知道再試下去也肯定無果,但卻又不得不抱著一絲希望。
想要說服劉氏族人,必須請出他們的祖先不可,雖然假道士知道這機會渺茫,但也要盡力一試。
也就不再挑挑揀揀,對擺放在架子上的牌位,一個個上起香來。
第一個沒反應,第二個有反應,卻隻持續了一段時間,便重又歸於寂靜,劉家先靈也未現身。
第三個如此,第四個還是如此。
終於,祠堂中擺放著的牌位被假道士挨個拜訪了個遍,卻最終沒有請出哪怕一個劉家先人現出身來。
圍在祠堂門外觀看著的劉家族人,質疑聲越來越大,最後都惡語相向起來,而之前為我們開口說好話的那幾位劉氏長者,此刻臉色也陰沉的嚇人。
“好了,這祠堂中的牌位被你們挨個看完了,和我們說說結果吧。”一名劉氏長者站出來,問假道士討要結果。
見此,劉族長想要阻攔也是不可能的了。
因為大勢已去,他此時就算肯為我和假道士說些好話出來,也沒什麼效果,反倒會讓自己成為眾矢之的。
也就提前躲到了一邊,一副袖手旁觀的樣子,與之前大獻殷勤,判若兩人。
我心想,這人看起來雖麵善,也沒什麼壞心腸,倒是會見風使舵。
不過也是,如果沒有與人溝通的本事,他又怎麼能做上一族之長的位置。
雖然這族長權利微小,做和沒做一樣,但也不是誰想做就能做的。
除了有相應輩分以外,還要有足夠的能力。也可以是奉迎周旋的能力。
當然,如果個人能力足夠強,輩分有時顯得也不是那麼重要,非要兩者兼得才可。
見被人拋棄,我和白銘以及假道士三人,徹底落入孤立無援的境地,外麵還圍著一群虎視眈眈的劉家後人,心裏不免暗自著急。
就連白銘臉上也生出一層深深憂慮出來。
而假道士雖然還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但明顯已躲閃起來的眼神,卻深深的出賣了他。
“這,這個嘛,容老道和陳生與白銘商量後再做決定。”假道士支吾一陣,被迫無奈道。
聽到他的話,幾位劉氏長者倒是沒有做出什麼明顯的反對,而劉氏族人卻在這時紛紛催促道。
“快點,你磨蹭什麼呢,到底看沒看出來我們祠堂有問題,給一個痛快話。”
“怎麼,你到現在還沒弄明白啊,我們祠堂哪兒有什麼問題,一切隻是這臭道士裝神弄鬼罷了。”
“是啊,臭道士,快給我們一個說法,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今天休想從這裏安然無恙的離開了。”
“等等,等等,我們這不正在商量著的嗎。”假道士厚著臉皮回應一句,畢竟當初誇下海口,如今卻一無所獲,他的自尊和顏麵是受到不輕的傷害的。
看向我和白銘,迎著我和白銘詢問般的目光,點了點頭道,“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