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假道士施法失敗,劉家先靈未作出回應,最後也都沒有現身,可擺在架子上的靈位抖動可是實打實的。
再眼瞎的人,也能感覺到這異常。
這幾個老者,雖年紀大了一些,但個個視力都好的很,而劉家先靈之所以未現身,他們也隱隱猜到了什麼原因。
那就是像假道士所說,劉家祖塋之地是出了什麼變故,導致劉家眾先靈蒙受不白之冤,從祖墳之地離開,流離失所,這祠堂裏供奉著的,也都沒有劉家眾先靈的魂在了。
所以在響應片刻後,便斷了聯係。
劉家先靈失去了和劉氏後人溝通的橋梁,又如何能聽到他們的禱告和按照假道士的要求,在這宗祠祠堂內現身呢?
但,這僅是他們的一點猜測,並未確定,事實究竟如何,還需進一步觀察。
也是他們出聲阻止劉氏後生再胡鬧下去的根本緣由。
隻有把事情都弄透了,才能做最終的論斷。
這假道士到底是在幫他們,還是在害他們,到時自會一目了然,此時爭長論短,是毫無用處的。
“怎麼樣,道長,這次把握大嗎?”我將香燭一份份的分好後,重新給假道士遞去,不放心的問道。
假道士在經過之前的事,自信心顯然受到了挫敗,聽到我的話,不禁麵現尷尬之色,支支吾吾道,“試試,再試試。”
“什麼叫再試試?”我聞言,瞪大了眼睛看著他道,“我和白銘的小命可都捏在你的手裏,你要是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不能連累到我們啊。”
“你著急什麼,我這不是正在想辦法的嗎?”一把奪過我手中的香燭,衝我吼道,“躲到一邊去。”
我聞言氣憤異常,心想你沒這個本事,吹這麼大的牛出來幹嘛。
還說劉氏眾先靈,無論是神是鬼,都要給他幾分薄麵,而敢不出來一見。
折騰半天,卻連個屁都沒見到,還好意思吼我。
要不是礙於人多,劉家族人都在這裏看著,我非要好好和他理論一下不可。
忍氣吞聲往後退去,心想你這次要是還未成功,我非當著劉家族人的麵揭你老短不可,你不願意活了,我也豁出去了。
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吼我了。
“陳生,消消氣,你就算想和道長置氣,也得分分現在是什麼時候。”白銘察覺到我神色中的異常後,出聲勸慰我道。
“我知道。”我點頭,示意自己知道現在是一個什麼樣的局麵,我們和假道士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那兒要是出了點什麼意外,首當其衝受到連累的便是我和白銘。
但就是氣不過,他太不把我和白銘當作一回事兒了。
什麼準備都不做,就這麼信誓旦旦的來了,來了後卻一點成效沒做出來,還對我指手畫腳,大吼大叫,我不氣他才怪。
但礙於局麵壓力,又得白銘出聲勸阻,我也隻能暫時忍了下去,暫看假道士又要使出何種手段。
假道士經過之前教訓後,不再自恃奇高,而是吸取了經驗,不再給劉家先靈上群香,而是分開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