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或許這就是個人性格如此,我也不好去責怪他什麼。
一路行至天黑,來到熱鬧的集鎮上,我和白銘等人找了一家旅館住了下來。
想等明日一早起來,坐一班遠途客車返回老家去,畢竟這裏離我們原來生活的那個地方,足有千裏之遙,單憑腳力走回去也不太現實。
問前台要了兩個房間,假道士一間,我和白銘不言而喻,自然是住在同一間。
卻因為各揣心事,誰都沒有那麼早睡去,都窩在一間房間裏,做些什麼。
假道士將無頭惡鬼的牌位取出,抹去上麵的朱砂印記後,輕施手段,將無頭惡鬼喚出。
無頭惡鬼從那一方暗無天日的狹小空間裏出來,可算是能舒一口長氣了。
“憋死我了快,我以為你們把我忘了,扔進牌位裏就這麼不管不問了呢。”無頭惡鬼一出來後,就打了個哈哈道。
但見我和白銘,以及假道士看向他都是一臉凝重的樣子,也就不知不覺的,收起那一副嬉皮笑臉的神情來。
“你們幹什麼?怎麼了這是,為什麼這麼看著我?話說我現在不是已經下葬了嗎?牌位也應該在劉氏宗祠祠堂裏,為什麼我還能看見你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無頭惡鬼說著,神色變得奇怪起來。
“你還好意思問,先說說你都做下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害得我們為你背鍋,今天險些沒能從你後人那兒走出來。”
“是啊小鬼,你究竟對我們隱瞞下了什麼,騙的我們這麼苦。”
“說說吧,劉伯伯。”就連白銘,也一臉質問般的樣子,看向無頭惡鬼道。
“不是,我欺騙你們什麼了,你們一個個都苦大仇深的樣子?”無頭惡鬼不解。
“還不肯說實話,用不用老道我幫你鬆鬆骨頭啊。”假道士獰笑著,走上前去。
無頭惡鬼自然嚇的夠嗆,急忙躲到了我的身後,向我求救道,“陳生,這臭道士又想對我不利,你快幫我管管他啊。”
“管?我怎麼管。”我卻絲毫不為所動道,“你都不肯把實話給我們說出來,他打了你也是白打。”
“還有我們之前的協議算是作廢,以後你的事我再也問不著了。”
“過河拆橋是吧,行,我今天算是徹底看透你們了,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走著瞧。”無頭惡鬼說完,便要破窗而出,逃之夭夭,假道士卻沒給他這個機會。
伸手一招,掌心出已多出一道符紙,將那無頭惡鬼強行吸附了過來。
提著他的後背站著,像是拿起了一張微不足道的紙張一樣,絲毫感覺不到任何分量。
“想走?往哪兒走,今天你不和我們把事情都說清楚,你什麼地方都去不了。”
“不是,你們到底想讓我說些什麼啊。”無頭惡鬼急了。
我見無頭惡鬼真的著急起來,也不想加害於他,便示意假道士先把他放下來,同時警告無頭惡鬼,不準再跑了。
“好好好,我不跑了,這次絕對不跑了。”無頭惡鬼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