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搖搖頭,說她多心了,假道士平時雖瘋瘋癲癲的,做事也不夠光明磊落,但也沒齷齪到這種程度。
他要帶無頭惡鬼走,早就走了,何必等我們都到了無頭惡鬼後人居住的地方,把我們兩個扔在這裏,自己一言不發離去呢?
這不是陷我和白銘於不仁不義嗎?假道士斷然不會這麼做。
“關鍵時刻,你倒是會為那假道士說好話。”
“就事論事而已,況且我也不希望,事情真的像你說的一樣,不然,我們的麻煩就大了。”
我們已與無頭惡鬼的後人做過接觸,且住在這裏已有好幾日時光,這時候再對他們說,我們是欺騙他們的,這世上根本沒有什麼劉良臣存在。
他們的這一番準備也就算白費,惱羞成怒下,指不定會對我和白銘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雖然,我對白銘的實力足夠自信,涼他們這一幫山野莽漢,也奈何不了我們。
但我也不想看到大動幹戈,相互衝撞的事情發生。
畢竟,我和白銘是帶著好意而來,不想背著罵名而歸。
隻期待著,假道士能在明日祭祀大會召開之前,提前回來吧。
不然到時,我和白銘真的會百口莫辯。
“對了。”我想起什麼,在這時對著白銘說道,“今天你出去尋找假道士的這段時間,我和族長出去走了走,並進入到了他們的宗祠祠堂之地。”
“我在祠堂中發現了一個人的雕像,竟和假道士有幾分相似之處。”
“開始我懷疑那就是假道士本人,是對這村子做過什麼特別重大的貢獻,被人以塑像的形式供奉在宗祠祠堂之地,讓後人銘記於心並為其歌功頌德,但後來我發現不是,因為據族長所說,這座雕像已有好幾百年曆史,假道士不可能在那時便已存在了吧,所以我就認為,這隻是巧合,兩人的形象隻是有些相似罷了。”
“但我從祠堂回來後,越琢磨越感覺不對,認為那就是假道士本人,可令我想不通的是,假道士的塑像怎麼會在無頭惡鬼後人這裏呢?”
“你是說,假道士與這無頭惡鬼之間還另有淵源不成?”
“我也說不好,隻隱隱有這種感覺,或許他和無頭惡鬼未曾謀過麵,卻和其後人有不淺的緣分。而且,假道士從進入這村子後,就無故消失,也有讓人值得懷疑的地方。”
“他為什麼要一聲不響的離去,是在躲避些什麼嗎?”
“你是說,這村子裏有讓假道士忌憚的東西?”白銘聞言驚異道,畢竟像假道士這般身份實力的人,能夠讓他感到懼怕的東西,可不多。
“或許有這個原因,但現在下結論未免太早,還是等再見到假道士本人後,再去問他自己吧。”
“可假道士音信全無,能不能在明日祭祀大會召開之前返回來,都是一個未知,我們要如何去等他,又要等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