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自言自語,“但她光天化日的敢現身,身下又沒有影子,如果不是鬼祟的話,又會是什麼東西呢,難道是一具木偶來的?”
蹲下身,掀開老婆子的衣裳查看,並著重檢查了老婆子身上被她刺傷的部位。
真實的血肉,深可見骨的恐怖傷口,甚至鎏金錐子的一端,都從老婆子的肩膀後透了出來,上麵還掛著一小塊碎肉。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啊?”白銘也想不通,其中到底有什麼樣的原因在了。
她驚慌說錯的看向我,語氣失落道,“陳生,我,我不會真的殺錯人了吧?”
“不會,這老婆子一定是有問題,隻不過隱藏的很深,我們從表麵上看不出來而已。等假道士回來後,一切自然就水落石出了。”
我這倒不是在寬慰白銘,而是說的是實話。
老婆子的異常,是我和白銘親眼目睹的,怎麼好端端的就殺錯了人呢。
也幸好,這村落人煙稀少,大白天的也沒有多少人出來。
老婆子的屍體就這麼被晾在路邊,也沒有被人發現。
要不然,他們在不明情況下,冒然報了警,那我和白銘麻煩了。
雖然,在警察到來之前,我和白銘早已逃脫,但我們此次來是為了尋我最後一道魂魄的,魂魄還沒尋到,豈能一走了之。
而如果等在這裏,最後真被警察帶走,魂也是沒機會去尋,落的兩頭耽誤。
隻希望假道士快些回來,將真相找出,還白銘一個清白。
假道士回來後,已是在一個時辰之後的事,我也不知道他找個祠堂怎麼找了那麼長時間,是不是中間出了什麼變故。
但見他回來後,我和白銘無疑是振奮了起來。
“道長,你快來看看,這個究竟是什麼東西。”白銘呼喊假道士來到了老婆子的屍體旁邊。
假道士隻看了一眼,便皺起了眉頭道,“怎麼又是這個東西。”
“又是這個東西?”道長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變得?
聽假道士的語氣,他似乎知情,不但知情,而且好像還在之前,便遭遇了同樣事情的發生。
聽到他的話後,我和白銘立即好奇的追問起來,“道長,你適才說去找祠堂,卻一走就走了這麼長時間,中間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嗯。”假道士點頭,把在祠堂遭遇到的事和我們敘說了一遍。
“之前那個被我們找來問情況的老頭,還記得吧?”假道士問道。
“嗯。”白銘點了點頭,問道,“怎麼了?”
“他剛才也去祠堂了,在我之後去的,我見到是他,便出來和他聊了兩句,誰知道他居然拿刀捅我,幸好我見機的快,當然,就算被他捅中也不至於喪掉性命,但少不了要疼痛一番。”
“我劈手奪了他的刀,問他是不是瘋了,老頭卻理我都沒理我,掉頭就跑。此時他哪裏還像是個七八十歲的老頭子,拐杖都丟了,跑的比兔子還快,等我追過去的時候,他已經率先進了一間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