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震魂珠是我們白家之物,存放在密室裏,我也是廢了很大的勁兒才弄出來。從落花洞安全無恙離開時,我便沒想過,還會有機會動用到這顆震魂珠,也是在青衫道長遭遇危險,情況緊急時,才猛然想起。”白銘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聽完白銘的話後,我有所恍悟,難怪她之前沒拿出來,原來是忘記身上還有這麼一個製勝法寶在。
不過也多虧在落花洞和白銘拜堂成親的是我,也多虧了白老邪的成全,不然,隻怕我此生此世,都再也見不到白銘了。
“白銘,真是苦了你了。”想起往事,我不無深情道。
“算了,過去的就過去了,不要再提了。”白銘安慰我道。
“陳生,你的衣服就沒有小一號的嗎?”就在我和白銘交談中,青衫道長換好衣服從角落走出。
因為我包裹中的長衫隻有一件,而那長衫之前便被青衫道長換上,在與女鬼的爭鬥中,再次被破壞掉,所以青衫道長隻能穿我穿過的衣服。
而我的衣服一般都是運動裝,再加上我身材比較高大的緣故,衣服也都是大號的,青衫道長的身材卻沒有這麼偉岸,甚至與我比起來還有些嬌小。
穿我的衣服,便猶如穿了一件袍子。
袖子和褲腿都是長的。
他唱戲一般的穿著,不免引人發笑。
我忍著笑,對他道,“青衫道長,你就先湊合著穿吧,找到合適的再換,我包裹中就隻有這些了。”
“就你之前給我的那件長衫還算湊合,剩下的這些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不及老道的道袍十分之一好看。”青衫道長撇嘴道。
各人有各人的審美,他認為自己的道袍好看,在我眼裏,也不過是一件破爛貨,而我的衣服,那可是貨真價值的名牌,我自信我的審美還是沒問題的,至少要比他強。
“還有,這衣服你洗過沒有,怎麼有股子怪味呢。”青衫道長掂起衣服嗅了嗅,皺眉問道。
“放心吧,都是洗過的。”就算真的有味,也比你那件又髒又臭的道袍強吧,我腹徘道。
最恨的就是別人嫌我不講衛生了。
“青衫道長,接下來我們應該要怎麼辦?”白銘這時問青衫道長道。
她的例假已過,身體漸漸恢複過來,但時至深夜,我們仍需要一個棲身之所,是離開這旅走小店,另尋他處,還是留在這裏,白銘卻有些憂慮。
因為在經過青衫道長和女鬼之前的那番大戰中,旅走小店可謂是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不僅桌椅板凳,房門櫃台盡皆損壞,就連梁頭門柱都出現破損,難保這由木製的客棧,不會塌下來啊。
而且這旅走小店有明文規定,不能隨意毀壞這裏的設施。
鑒於這客棧詭異,白銘也不想我們會遭到什麼報複,所以便建議離開這裏。
我這時,不失時機的說道,“青衫道長,你還記得你剛到旅走小店的時候吧,我當時下樓來找鑰匙,卻碰見了你,而之前櫃台上是剩下三把鑰匙的,卻變成了兩把,我問你那一把是不是你拿的,你說沒有,還提到了所謂的差。”
“是啊,怎麼了?”青衫道長奇怪問道。
我伸出手,示意般指向了樓上,“我想它已經來了。”
來了?
“誰來了?”青衫道長可能知道我說的是什麼,白銘卻不明所以的問道。
我把之前在樓上撞見的事,和他們敘說了一遍。
“差房的門半開著,似乎裏麵有人,而我們卻是沒有見到有一個生人進入這旅走小店,並上到這樓上去,除了那一對鬼夫妻外。而能無聲無息進來,拿走鑰匙,住進差房裏,我想如果不是其它鬼祟,當然,尋常鬼祟也沒有這個膽子,敢住進差房裏去,那麼就隻有一種可能了。”
“那個所謂的差,他來了?”白銘接過我的話後,說道。
隨即她緊張和擔心起來,“看來,這旅走小店,我們不能再待下去了,為今之計,趕緊離開這裏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