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如果白妖不在這裏,那明貞母親身上的發生的一切又作何解釋,而亡魂老頭怎麼知道鬼洞裏的事情?
這種疑惑,一時間回蕩在我的腦子裏,讓我怎麼也想不明白,我確實不明白,為何傳說中的白妖洞,裏沒有白妖的影子。難不成明貞母親供奉的一直就是一具空棺材?這樣來看,她又如何能夠複活明貞?她這不是活在了自己的慌言之中嗎?
盡管有萬千疑惑無法解開,但此時我們麵對血屍,還不能一一去了解疑惑背後的事情,白銘神色嚴峻,說:“看來,白妖棺材並不是能夠克製血屍的東西。”
我也知道了這件事,白妖棺材確實不是克製血屍的東西,但現在的問題是,如果白妖棺材不是克製血屍的東西,那麼還有什麼東西能夠克製血屍呢?
白妖洞不算大,但地洞錯綜雜亂,很有可能有些地方是我們沒有觸及過的,既然如此那肯定是說,我們漏掉了一些東西。
至少現在來看,這個漏掉的東西我們還無法尋覓到,“現在怎麼辦。”我感覺身體內已經透出了一股隱約的痛楚。
我知道這是催眠時間快過去了,當我們無法催眠自己的時候,被血屍擊打的創傷就是接踵而至,到時候我們才真的無法逃脫了。
“你別急,讓我想想。”白銘沉吟片刻,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說,“你還記得鬼洞口的那塊石碑嗎,那塊石碑分明充滿了浩然正氣,我想亡魂當時想要告訴我們的就是找到石碑吧。”
經白銘這樣一點撥,我確實覺得在理,確實我們一直想著的是怎麼進到鬼洞,怎麼找到鬼洞裏可以壓製血屍的東西,卻全然忘記了,就擺在我們眼前的東西。
雖然已經想到了一些線索,但此時我們的退路被血屍封住,這種情況下我們如何能夠離開這裏,去找到石碑呢。
“我來拖住它,你去找石碑,找到了就在原地千萬別走動。”這時候白銘又要一個人獨自擋住血屍。
我深知白銘根本不是血屍的對手,如果她獨自麵對血屍,其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被血屍打死。
我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白銘和血屍拚命,當即我搖了搖頭,說:“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我走了,你就走不了了,況且石碑可以克製血屍隻是我們的一個猜測,要是石碑沒有半點作用,到時候我也跑不了。”
我說完這番話後,白銘沉默了下去,許久後這才開口,“那好,我們一起走,我來掩護你,你先過去。”
我剛要點頭,不想這時候血屍突然發生了異變,本是慢慢逼近我們的血屍,突然痛苦的嘶吼一聲,整個人倒在了地上,劇烈的翻滾著。
而我們則趁著這個機會,想要離開,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正當我們要離開之際,催眠的效果已經到過去,一股席卷全身的痛楚,一下子直刺我的腦袋,那一瞬間的痛楚,讓我頭疼欲裂,也如血屍一般翻滾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