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和裏衣已有些黏在了一起,他拿起濕布替他把粘在身上的血衣脫下。好在傷口的血還沒有幹,不然就麻煩了。
脫下血衣,可以看到從背的右邊開始是直直的一條刀痕,旁邊留著著紅褐相間的血印子。鮮紅的血還是不停地從景梧的身上留下來。這個連忙從行囊裏麵拿出了傷藥撒在傷口上麵。
景梧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藥雖然有快速治療傷口的奇效,但會翻倍疼痛。這個看到他一點反應也沒有,到時很驚訝。
給他止了身上的血,替他擦了背,接下來應該要給他包紮了。
這人幫他翻了個身,就看到他左肩上有一個紅色的血印子。一絲疑惑,還以為自己是眼神不好,忘記擦了。又伸手去擦了幾遍,發現,那竟然是一個紅色的祥雲胎記。
眉毛一挑,然後起身,招呼了窗戶外的人,對外麵的人說了些什麼。外麵的人聽了他這話也是一愣,但很快也轉身安排上了。
另一邊,是單家。
單子楓正準備脫衣沐浴,就聽到有一個人匆匆跑來,拍他的房門。
“三師兄,你快點開門!”
雖然不樂意,但還是穿好衣服,過來開門了。看到寄晏,“何事”兩個字還未說出口,寄晏就搶著說:“師兄,景梧他還沒有回來?”目光灼灼,很是急切。
大約又過了一個時辰,景梧還是沒有回來。
單子楓發現事情不對勁。一開始他隻是以為他這個小師弟隻是一時貪玩忘了時間,並沒有將此事真正放在心上,直到寄晏又一次找來。叫起了白天看門的下人,問他們景梧的去向,都說:“景公子自晚上出門時起,就未曾回來過。”
寄晏著急極了,因為景梧從小到大都是沒有像這樣,到晚上都不回來。單子楓輕輕地拍拍他的肩,說道:“你莫要擔心,他這麼大人了,自然有數,不會有事的。”寄晏雖然想出去找他,但現下不知如何找起,隻能無奈的點點頭。
單子楓還是點了幾個下人,跟他一起出去找。然而,一夜尋找未果,隻能打道回府,再做打算。
城外某一處,燭火幽黃綽綽,黑紗如瀑,引梁直掛。
“上君,屬下辦事不力,未能……”
“未能如何?未能殺了他以表你的忠心嗎?”主座之上,一人麵帶白瓷麵具,一身暗紫,把玩著手中的骰子。
“上君,我的忠心天地可鑒。”下麵跪著的那人,正是刺殺景梧之人。
他的上君慢慢走到他的身後,冷冷地說:“那你為何還要帶個客人回來?”說著快速甩出了他的骰子。
隻聽見一陣風聲過後,後麵的黑紗被穿透,隻剩下地上沾了血的骰子。
下麵那人跪得膽戰心驚,隻感覺到一隻手撫上了他的發頂。
“他逃了,不是還有你嗎?”
未等那個人說辯,身後之人已經將內力蓄在掌心,把手中還藏著的另一個骰子打入他的頭顱。
第二天,聽別人說,城郊山上起了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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