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著白色地毯的虞歡怔愣著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堵白牆。
她好像被關在了一個密閉的空間裏,四周沒有窗戶,隻有頭頂亮起的無影燈將整個空間都照得白雪般的亮膛。
這種光,還有室內白牆反射而出的光亮,看似溫暖,寂靜中卻讓虞歡忍不住地打了個寒顫。
她的眼睛被周邊的白色刺激得有些不舒服,趕緊順勢緩緩靠在旁邊的角落,閉上了眼睛,雖然沒有被驚嚇到大喊大叫,可她還是清醒地知道,她被人關起來了!
密閉的空間,聽不到外界任何的聲音,她的整個世界都如一潭死水般的安靜。
……
大屏幕上,密閉的白色空間裏的一幕被放了出來。
“曾經有人海選了一大批人做了一個這樣的實驗,把一個人正常人關在這樣的屋子裏,隔絕掉外界的一切,測試一個正常人到底能堅持多久會精神崩潰,那次實驗得出的結果是,臨界點是七天!”
不大的房間裏,頭頂的燈都被關閉,隻有那張大屏幕是亮著的,陸安生坐在一把椅子上,目光在屏幕上瞟了一眼,聽著耳邊響起的話語,一雙眼睛變得晦暗不明。
這幫人,是瘋子!
他們把虞歡帶到這裏來,關在那樣的密閉空間裏,難道就是為了所謂的實驗?
“陸總,以你對她的了解,她能在裏麵待幾天?”
說話的人是陵川,大屏幕的界麵一閃,屏幕便暗了下去,四周的燈光亮起,橢圓形桌子對麵的那把座椅是背過去的,陵川和那個整容醫生站在了那把座椅的左右兩側,而陸安生正好坐在對方的對麵,即便從這個角度看不到對方,可他依然從那把椅子的扶手上看到了一隻擱在上麵的食指指尖,在輕輕地,有節律地磕著。
嗬,總算是能看到對方的真麵目了!
陸安生朝陵川看了一眼,不回話,緩緩地將腿翹起來,疊放在了另外一條腿上,手在麵前的桌子上敲了敲,“大老遠地一路奔波,來支煙總可以吧?”
陵川目光一動,朝一邊看了一眼,周邊暗處很快便有人過來將一支煙遞給了陸安生,並恭敬地替他滑開打火機點燃了煙頭。
煙被點燃,煙圈傾吐,陸安生舒服地呼出了一口氣,語氣有些懶散,“她能在裏麵待幾天跟我有什麼關係?你這個問題應該去問你的老板,而不是來問我!哦,差點忘記了……”
陸安生語氣一頓,咬著煙頭的他似笑非笑地看著陵川,“你背信棄義連老板都給賣了,現在也沒臉去問了!”
站著的陵川眼睛微微一眯,陰陽怪氣地將他諷刺了一番,他就知道,這個人不是那麼輕易控製的!
“陸總,你還記得你那個孩子是怎麼來的嗎?”右邊站著的那個男子唇角帶著陰鬱的笑,“要不,跟顧太太說一說,說不定她還真的會認了那個孩子呢?”
陸安生那看似懶散的眸再一次睜開時,犀利地直射向對麵那張背對著他的座椅,“明人不說暗話,想要我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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