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人剛說完手機便振動了起來,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笑,“預感真準!”
……
G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陸安生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消失,從他消失的地點搜尋的範圍還在不停地擴大。
“在陸家老宅發現了一個地下室,裏麵好像有人被囚禁過!”
陸安生不見蹤影,他曾經待過的地方都被人迅速監控了起來。
許寧城很不喜歡這種會讓人感覺到緊仄窒息的密閉空間。
薛景禹是跟著他一起來的,不為其他,就是怕許寧城的身體和精神都還在恢複期,原本是不打算讓許寧城插手這件事,隻不過如今薛景天和顧默離都不在G城,能迅速動用起來的也隻有許寧城的人了。
見許寧城站在密室的外麵沒有要繼續進入的意思,薛景禹也才恍然響起,許寧城對緊仄的密閉空間有心理陰影。
“我去看看就好!”薛景禹示意十五在外麵守著他的主子,有心理陰影的人最怕的就是相似的空間,當年八歲的許寧城被人挾持就是關在這樣的地下室裏,或許在他之前第二人格還沒有完全爆發出現的時候他還沒有這麼恐懼過,然而現在不同了!
許寧城也沒有勉強自己跟下去,等薛景禹從地下室上來,臉上的眉頭皺得老高。
“個禽獸,居然把人關在這裏麵!”薛景禹低罵,戴著手套的手拎著一隻透明袋子,往許寧城的麵前一放,“我從那鐵籠的床上翻找到了一些毛發,應該能查出關在這裏的人是誰!”
陸安生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他涉嫌買凶殺人,又涉嫌囚禁他人,已是犯法,可以發布通緝令查!”許寧城淡淡出聲,雖說這對陸安生來說就是小菜一碟,他連人都敢殺,這點小罪名簡直不足掛齒。
然而有了這個罪名他才真的無處遁形!
至於他會不會在跑路的途中運氣不好得一命嗚呼就誰也估算不到了!
薛景禹心裏鬱悶,罪名嗎?罪名還應該加上一條偷竊罪!
許寧城給二叔許騫打電話的時候,顧默白正在許騫的辦公室裏。
接了許寧城的電話,許二叔沉鬱著緊了緊眉,“小白,陸安生不能再姑息了!”
這個人亦正亦邪,之所以之前不動他是因為確實沒有確切的證據,而如今證據確鑿,陸安生買凶殺人,又在陸家老宅地下室裏禁錮他人,這件事一旦追究下去,很有可能還會追查到以前的那些各種齷蹉事。
比如陸家郵輪傾覆一夜之間死了幾十號人的大事。
那件事一直都有蹊蹺,陸安生給出來的說法是意外事故,他說的是意外,當晚也確實電閃雷鳴的,出海在外遇到這樣的風暴確實有意外的可能,再加上整艘郵輪都沉水底了,什麼證據都消失得一幹二淨,後來陸家又散財免災,又是破產又是自家老太太也死了的消息爆出來,若不是沒有證據,他們早就立專案組調查了。
“我知道!”顧默白看向了許二叔,“所以,今天來就是想跟二叔您說一說,這個人,不能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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