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生了孩子都分手啊,這特麼都要生了還有心思去學習考證,這特麼不分手就太奇怪了。
把東西都堆到炕上,張彥明搓了搓下巴,孩子呢?去哪找?沒線索。
不對,身份證。
拿起身份證看了一下地址。
華國魯爾省鋼都市蠍子溝區死人溝街道十九號七棟4號。
我特麼還在地球上嗎?張彥明有點兒懷疑人生,死人溝街道是什麼鬼?呸,死人全是鬼。蠍子太多蜇死人了?
從國家到地方竟然沒有一個熟悉的名字,這東西有點瘮人。
可是為什麼環境和鄰居街坊又是這麼熟悉呢?
敲著腦門靠在床頭上,張彥明使勁兒的回憶著,到底是哪裏不對?雖然是夢是醒不清楚,但好歹以前省市地名各方麵還能連續呀。
難道,這才是我真正生活的地方?其他的都是夢?
可是為什麼看了這個鬼地址自己就知道了在哪個位置怎麼坐車哪棟樓哪一家?
證照證件都是放在一個大牛皮紙袋裏的,張彥明拿起來倒了倒,醫療證,工作證,工傷證。
拿起工傷證翻了翻,原來自己在這受過工傷,廠子各種補貼補助給了五萬塊。
張彥明站起來幾把把身上的衣服全扯下來,前後左右的看了一圈兒,沒傷啊。五萬哪,能是輕傷?
是不是,自己是因為重傷所以傻了?才做了那麼多莫名其妙的夢呢?有此可能啊。
“啊。”一聲尖叫馬上被捂住,在門外響起。
張彥明扭頭看過去,一個短發的女孩還是女人的站在廚房裏,還用手捂著臉。
妹子呀,你長點心吧,還尖叫,你那手指縫我都能鑽過去了。
“張彥明你是不是變態?大白的不關門在屋裏光個屁股扭什麼呢?”女人的聲音還挺好聽。
張彥明拿起褲衩套上:“有事啊?”
他沒一點兒印像或者記憶,什麼也不敢,隻好這麼問了一句。
女人拉門走進來:“你幹什麼呢?”
目光在張彥明身上來回尋視:“哎喲,沒看出來,還挺有塊呢。”伸手在張彥明腹肌上摸了摸,手溫溫滑滑的,有點兒細膩。
張彥明看了看女人,長的還挺精神的,一米六以上的個頭,至少八十分以上,就是一看就是對A,太明顯了。
她整個人從臉到腳就是一個字:瘦。不是對A就怪了。
不過皮膚挺好。
頭發也不是張彥明第一眼認為的短發,是把頭發在腦後挽了個髻,整個人收拾的就叫一個幹淨,精神,長著雙笑眼,一笑就眯起來成了月牙。
分析一下,肯定是特別熟悉,甚至是,有點兒貓膩,但是肯定沒有過什麼深入交流,她話裏透露的,還沒見過自己的腹肌。
但是看到自己光著又這麼自然,還能隨意的伸手亂摸,這沒什麼關係誰信呢?越想張彥明越迷糊,關鍵信息全沒有,這怎麼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