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明月冷哼了一下對趙誌國辱罵了起來說道:“你給我閉嘴,你這個老油條,難道你要做什麼,還能瞞得過我嗎?真的沒有你辦法。”慕容明月無奈地說道。
喬若文說道:“明月,你怎麼就知道這個老油條的惡行了呢?”
慕容明月說道:“能不知道嗎?就是想把一個假的金盤子給了我們,然後讓我們引開了東瀛的殺手,你想得美啊你。”
趙誌國被揭穿了之後很不好意思,一直彎下腰來,深沉地說道:“我隻是想保命,希望你們一定要幫我。”
慕容明月說道:“怎麼幫你?我們也隻不過是普通人。”
趙誌國搖著頭連忙地說道:“你們在我的心裏不是普通人,你們是神。”慕容明月說道:“看你多會說話啊,趙誌國,你放心就好了,既然我們有緣分在一起同生共死的話,我也不可能賴下你不管的,放心就好了,你就在這裏安心休息吧,喬若文我們出去了。”
喬若文說道:“明月,你不繼續教訓一下這個老油條?”
慕容明月揮了揮手說道:“沒有這個必要了,我們還是走吧。”喬若文說道:“好了,我知道了。”
慕容明月和喬若文走了出去,走到了外麵,慕容明月深沉地說道:“喬若文,我們麵對日本的倭寇,他們真的會忍術,忍術不是武功,那是一種殺人策略。”
喬若文說道:“明月,你怎麼知道的?”慕容明月說道:“我什麼不知道呢?你說我什麼不知道?”喬若文說道:“明月,我發現你的見識不是一般的廣闊。”
慕容明月說道:“是啊,喬若文,這個世界上,能有我的見識的人還真的沒有幾個了,喬若文,答應我一件事。”
喬若文說道:“什麼事,明月你說。”
慕容明月說道:“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請你一定要照顧好我們的兒子。”慕容明月拍打了一下喬若文的手,笑著對喬若文說道:“看你說的是什麼話了呢?你什麼不在了呢?明月,你不會的,因為,我們父子兩個都需要你,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妻子,永遠都是。”
慕容明月深沉了一下說道:“我是說萬一啊。”喬若文說道:“明月啊,我不允許你說這種深情的話,你說得我都很難過了。”
慕容明月說道:“沒有,對不起,我是忽然之間,心裏有一點點的害怕。”喬若文深沉了一下對慕容明月說道:“明月,你害怕什麼了呢?”
慕容明月說道:“我害怕會失去你們,因為,我也不知道我們這次麵對的到底是什麼人,那兩個黑衣的忍者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完全都不清楚。”
喬若文說道:“明月,我們這麼多的困難都經曆過來了,其實你真的不要害怕,因為有我在你的身邊照顧你的。”慕容明月躺在了喬若文的懷裏,對喬若文說道:“喬若文,有你在的話,我就感覺很安全很舒服。”喬若文說道:“我也是,明月,有你在,我很好。”
慕容明月說道:“我們離開了一段時間了,好酒沒有回去過了,喬若文,不如我們現在回去看看吧。”喬若文沉默了一下,淡然地說道:“也好,去看看我們的寶貝兒子。”
慕容明月說道:“喬若文啊,我覺得特別好的一件事就是能和你在一起。”
喬若文笑著說道:“其實我也是,我覺得特別好的地方就是能和你在一起,這就是最美好的一個開始。”
慕容明月和喬若文之間彼此已經形成了一種對對方的信任,慕容明月相信世界上已經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和喬若文一樣,能給自己幸福的感覺了,所以,慕容明月自從和喬若文在一起之後,她的心裏就沒有了其它的雜念隻是希望默默地經營和喬若文之間所產生的愛情。
慕容明月的內心深信,彼此相愛就能克服一切困難,雖然說,現在的日本倭寇來了,也不知道他們的來曆,也不知道他們到底來的目的是什麼。金盤子的下落還是不明白,趙誌國的生命隨時有危險。
那兩個忍者他們是來取了趙誌國的名的,那麼就是不想讓海賊得到了金盤子,看來那兩個忍者和海賊是兩回事,他們不是一派人。喬若文說道:“明月啊,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東西了,怎麼整天一直板著臉呢?”
慕容明月立刻精神了起來,回頭看了一下喬若文,立刻就對喬若文說道:“喬若文,我沒事啊,不好意思喬若文!”喬若文的嘴角一合,淡然地笑了起來,笑著對慕容明月說道:“明月,你沒事就好,我就是擔心你。”
慕容明月說道:“我去和舒璃說一下。”
慕容明月來到了舒璃的麵前:“舒璃大哥,我想和喬若文回去一趟我們家裏,這裏就讓你來看著了。”舒璃說道:“包在我的身上吧。”
慕容明月說道:“舒璃大哥,你做事我放心,那我就把這裏的所有的工作全部都交給你了,辛苦你了,舒璃大哥。”
舒璃笑著說道:“不辛苦,不辛苦。”
慕容明月嗯了一下說道:“那好吧,那就這樣了。”
舒璃說道:“明月,也對幾天沒見自己的兒子了,你和喬若文回去吧,我們這裏這麼多高手,根本就不用害怕的。”慕容明月笑著說道:“額是,你們在我都很安心的,喬若文,那麼我們走吧。”
喬若文和慕容明月一同離去了,喬若文說道:“明月啊,怎麼了,好似還是很不開心的樣子呢?”慕容明月笑著說道:“沒有啊,我感覺挺好的。”
喬若文說道:“好就好,明月,那就這樣吧,我們回去看一下我們的小孩。”
慕容明月和喬若文抱住在一起,彼此之間好似就隻有對方一樣,現在的慕容明月的心理是特別的踏實,因為喬若文就在自己的身邊,綜上好似最難得可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