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丹丹急忙說:“主人,您可不能相信她,她們總是偷懶……”
秦少嵐抬手示意她停下,對小女傭說:“去吧,回房裏休息,今天沒人敢叫你做事。”
小女傭眼淚汪汪地向他道了謝,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秦少嵐轉身對母丹丹說:“我不管你以前在別人家裏是怎麼當管家的,但在這裏就得守我的規矩:第一,不準虐待傭人;第二,不準隨意罰他們;第三,不準不給他們吃飯;第四,工作要合理安排,不準厚此薄彼;第五,有傭人身體不適,要馬上找醫生過來;第六……”
他停下來,想了好一會兒,說:“女傭人每個月有三天例假,不準安排她們做事。”
母丹丹的小眼睛直眨巴,這麼多的條條框框,那她以後還怎麼發揮她管家的權利?
“可……可是,如果這樣,他們就無法無天了。”
“他們會不會無法無天,要看你怎麼管理,”秦少嵐說:“如果你覺得你做不下來,你可以另謀高就。”
母丹丹不說話了,隻在心裏腹誹:另謀高就?還有哪一家舍得開這麼高的薪水?
秦少嵐又說:“人心不是打服罵服的,而是以心換心換來的,隻要你對他們好,我相信他們會很好地配合你的工作!”
母丹丹隻能唯唯諾諾地說:“我知道了,先生。”
秦少嵐轉身走,走了幾步又停下,回頭喊管家:“你派一個細心一點的丫頭,讓司機送到醫院去照顧阿彩。”
母丹丹急忙點頭答應,馬上喊了一個女傭過來,說了幾句,又叫了家裏的司機把女傭送出去了。
冷雅琴和徐芊芊坐在車子裏看著秦少嵐和母丹丹,她們看出秦少嵐在教訓母丹丹,不過兩個人並不下來說什麼。
趕走了楚依然,她們的心裏都放下了一塊大石頭,秦少嵐教訓管家這種小事,她們就不打算理會了。
秦少嵐又給田醫生打了電話,請她過來看看肚子疼的小女傭,田醫生答應了。
田醫生在T國沒有親人,她和秦少嵐他們相處得很好,舍不得他們,所以天星公司搬遷的時候,她就跟左清揚他們一起過來了。
秦少嵐這才放心地上了車,坐在車上,他在心裏默默地說:“依然,你放心,管家以後不敢再欺負她們了。”
他抬頭看向車窗外,忽然覺得眼睛有些潮濕。
秦鋼載著他們到了街上,下了車,三個人走進了地下城國際購物中心,兩個女人一邊購物一邊興奮地閑聊,秦少嵐跟在她們身後,心不在焉地東張西望。
他的心裏暗暗抱著一些希望,希望能看見楚依然,隻是他也明白,楚依然就算還沒有離開西津市,她也不會出現在這個購物中心。
他不知道楚依然昨天晚上在哪裏,也不敢給冷曉川打電話詢問,害怕自己一旦知道了楚依然的住處,會控製不住跑去找她。
中午,秦少嵐陪兩個女人在外麵吃的飯,然後秦少嵐和徐芊芊把冷雅琴送回了冬江市。
晚上,冷雅琴跟他們商量婚事,說:“小嵐,芊芊,你們的年紀都不小了,婚事早應該辦了,我準備去找個大師給你們看日子,挑選一個黃道吉日舉行婚禮,你們覺得如何?”
秦少嵐點頭同意,和楚依然的這場愛情弄得他身心俱疲,現在他們的感情劃上了句號,他也該談婚論嫁了。
冷雅琴打了個嗬欠說:“好了,你們去休息吧,我也要睡了。”
徐芊芊道了晚安,回客房去了。
秦少嵐走了幾步又走回來,說:“母親,我想問您一件事。”
冷雅琴慈祥地說:“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秦少嵐說:“您當年生我的時候,是生了兒子一個孩子,還是兩個?”
冷雅琴意外地看著他:“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秦少嵐說:“母親還記得那個田野小紀夫吧?”
“記得,”冷雅琴說:“他冒充你,差點把我們秦家的財產都奪走了,他不是死了嗎?你還問他做什麼?”
“沒什麼,我是有點奇怪,他和我為什麼長得那麼像?就算是雙胞胎,也沒有理由像到這種程度吧?”
冷雅琴歎了口氣,說:“這件事我本來不打算告訴你,因為我知道你和你爹地的感情很深,你很尊敬和愛戴他,但既然你問到這裏了,我不告訴你,反而成了不信任你了。”
秦少嵐緊張起來:“母親,您的意思是,他和我爹地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