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噝”手臂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不禁讓林白菀冷吸去三個小混混看到見血了立馬踉蹌的跑掉了。
了一口氣。此時懷裏的柳墨依也覺察到了林白菀的異樣,快速的掙脫了她所抱著自己的雙臂,當即就看到了一條觸目驚心的刀疤還在不斷的往外滲血,柳依墨眼淚當場竟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哭腔著,“對不起,都是怪我,是我把你害受傷的。”隨即手忙腳亂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成一條,把林白菀受傷的地方纏了起來。
林白菀看著柳墨依一臉擔心的給自己纏著布條,感覺疼痛一下少了好多,取而代之的像是被抹了蜜一般的心。
林白菀用另一隻手握住了柳墨依幫自己纏布條的手,對她安慰道“我沒事,已經好多了。”被林白菀握住手的柳墨依,狠狠瞪了她一眼,“好什麼好,傷口的血都還沒止住。”便使了些許的勁將手從林白菀的手中抽了出來,繼續綁起了胳膊上還未纏完的布條。
林白菀看著執意要幫自己綁布條的柳墨依,也就沒有再出口製止她。反而安靜的看起了她絕美的麵容,明顯注意到她眼角未幹的幾滴淚珠的林白菀,眉毛忍不住的皺了一下,抬手輕輕替她拭去了淚珠,動作出奇的溫柔。而專心綁布條的柳墨依根本無心關注某人替自己擦眼淚的小動作。
“好了,血止住了,現在帶你去醫院縫合下傷口。”柳墨依顧不上擦剛剛因為緊張而冒出的冷汗,小心扶著林白菀受傷的胳膊揚言著向前走去。
林白菀享受著身旁人細心地照顧,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滿足的微笑,心道:“真的是好奇怪的感覺”。
被救的小姑娘上前攔住了兩人去的方向,感激道:“謝謝兩位姐姐救我”,擔心的看了看林白菀的傷勢,道:“這位姐姐傷勢嚴重定然是不易坐車去醫院的,不然血很容易就滲出來的”
“那怎麼辦?”柳墨依著急問道。“姐姐你要信得過我的話,就跟著我把這位姐姐帶到離附近不遠的我奶奶家,我奶奶是多年的老醫生,肯定能治好這位姐姐的傷。”
此時毫無辦法的柳墨依也隻能選擇相信,作答道:“好,那麻煩你帶下路。”
“嗯,好,不麻煩的姐姐,是我才讓這位姐姐受傷的,所以要說麻煩應該是我麻煩你們了,害你們受到了牽連。”小姑娘內疚的說著。
林白菀看著在自責的傅小蓉,心軟的伸出手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不怪你的,任憑有點正義感的人看到一個小姑娘被一群混混所欺負時都會出手相助的,姐姐受傷是由於姐姐的不小心,所以你完全沒必要全怪在自己身上,明白嗎?”
小姑娘內疚的心隨著眼前這位姐姐的開導,頓時好了不少。“嗯,謝謝姐姐。”
柳依墨看著兩人的互動,啪的一聲貌似心的某處有個東西打翻了。
心憤憤不平道:“這冰山平常也不見得用過這樣語氣跟我說過的話,還有開導人家就開導人家,摸人家頭算什麼,”柳墨依也搞不清自己為什麼這麼生林白菀的燜氣,隻是看到林白菀對小姑娘所露出的溫柔而變得吃味起來。
帶著一身醋意的柳墨依暗中悄悄地在某人的腰間狠狠一掐,滿臉笑意的扭頭對小姑娘說道:“小姑娘你還是先帶我們去找你奶奶吧,不然這位姐姐恐怕快不行了吧。”“這個柳墨依是吃槍藥了嘛,不僅掐我還咒我死”感受到腰間傳來的劇痛,林白菀的一張臉瞬間變為了關公臉。
“奧,好好姐姐我馬上帶你去奶奶家。”小姑娘立馬將她們帶向通向自己奶奶家的小巷裏。
路上,柳墨依酸味十足的開口道:“這麼喜歡摸人家的頭,怎麼不多摸幾下呢。”
“啊。”沒想到柳墨依會這樣問自己的林白菀顯得有些驚訝道。
“哼。”柳墨依重重的從鼻子裏發了一聲,便再也沒和旁邊人說過話了。
被問題所問愣住的的林白菀,心想:這家夥難不成是不喜歡我摸小姑娘的頭嗎,大不了下次不摸了嗎,犯不著這麼生氣吧。拿定主意的林白菀決定等會和柳墨依解釋說,不再摸小姑娘的頭。哈哈也不知聽到某人話的柳墨依又是作何感想,這僅僅是因為一個摸頭的原因嘛。
三人七拐八扭的終於在一個由青色大磚所建起的老房子前停了下來,小姑娘先行將木門打開,喊兩人進去。屋內擺式很簡單,三把木質椅子圍著一張圓形古老的木桌,由此也可以看出這家主人的貧苦。
“兩位姐姐你們先坐一會,我去叫我奶奶來。”“嗯,好”。柳墨依語氣溫和道,其實當她剛進門看到四周擺設時,是震驚的,家裏就桌子和椅子連點別的東西都沒有,所以她不禁憐憫起了這個小姑娘。
小姑娘離開沒一會便又跑了回來,欣喜地向林白菀開口道:“我跟奶奶說了你們幫我的事,奶奶說一定會治好你的,奶奶說讓你去後麵的院房,她現在在替你準備藥材,所以沒法過來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