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有什麼目的。”
他在許琳言帶著怒氣離開後走進來的,簡單的著裝讓他看起來很平易近人。
“你去勸勸你姐。”許雄銘端起一邊早已冷卻的咖啡呡一口。
“你們從小關係就好,你說的話,她會聽的。”放下杯子。
“我沒有理由那樣做。”他不想插手,聳肩。
“許幕。”許雄銘叫他的名字。
他卻問另一個問題,“璨宇的爺爺是軍人,那是在軍隊呼風喚雨的人物,如果聯姻的話……。”
他戛然而止,他相信他的爸爸知道什麼意思。
許雄銘沉默。
他也不急著要答案。
良久。
咚咚咚,敲門聲。
“進。”許雄銘沉聲道。
“老爺。”管家進來,看到許幕也在,隨後也喚了一聲,“少爺。”
他右手食指輕敲打桌麵,表示應下。
管家這才進入正題,“老爺,今天家仆清理信箱的時候,發現了這個。”
管家把手裏的照片放到許雄銘麵前。
隻一眼,似乎是在許雄銘的意料之中,他眉頭緊皺。
不經意的看到許雄銘的表情,許幕有些意外,他的爸爸很少會露出這麼凝重的表情,想了一下,他道,“拿過來。”
“是。”管家看向許雄銘,征求意見,許雄銘點頭。
許幕接過照片,頓時有些明白了許雄銘非要給姐姐訂婚的理由。
照片上,是一副油畫,油畫上隻有一個漂亮的洋娃娃,洋娃娃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臉上有幾處傷口,被綁在椅子上,椅子下麵,有一灘深色的血跡。
最重要的是,洋娃娃的眼睛,是墨綠色的。
詭異的照片,詭異的圖像。
仿佛在傳達一個訊息。
許幕感覺到心裏不經意升起的寒冷,立刻問道,“誰寄來的?”
“不清楚,問過下麵的下人,沒人知道,這張照片被發現時就已經在我們莊園的信箱裏了。”管家回道。
許幕不自覺的看向許雄銘,碰巧的是,許雄銘也在看他,兩人對視,“這件事你早就知道。”
“沒辦法找出嫌疑人,之前我在公司就收到了兩次這種照片,第一次時沒有在意,第二次我才察覺事情不正常,開始著手去調查卻有股力量在阻攔。”
“所以,這就是你要讓我姐和牧家訂婚,然後用牧家調動軍隊進行保護。”許幕很快就把事情進行串聯。
“你可以說服你姐嗎?”許雄銘問。
許幕深吸口氣,“如果是這樣的話。”
“這件事,不要讓你姐知道。”他叮囑。
“當然。”
明亮的書房,窗外深夜,沒有一顆星星。
許琳言再次遇到溫格琳,是在學校的教室裏。
剛下課,她正在收拾東西離開。
“中午吃什麼?”E.LIN看起來氣色不錯。
“沒胃口。”許琳言自從得知許雄銘逼她訂婚的消息就一直沒精神。
E.LIN這下也沉默。
教室裏的同學向外走著,一些還沒來得及走的學生忽然發起一陣驚呼,然後捂嘴竊竊私語起來。
“快看,那是誰?”
“哪裏哪裏?”同伴左顧右盼。
“就是前門的門口啊,你快看。”
“啊!”捂嘴小聲尖叫,“那不是段少傳聞中的未婚妻嗎?她怎麼來了。”
許琳言聽到議論聲,向前門瞟了一眼。
門外,慵懶的貓樣嫵媚的少女正靠在牆壁上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她。
許琳言不露痕跡的皺眉,她討厭這樣的目光,像是審視。
E.LIN已經收拾好東西等著許琳言,半晌許琳言沒有說話,她順著許琳言的視線看去。
隻是瞬間,E.LIN就變了臉色,像是看向仇敵一樣,急急地說,“就是她,就是她。”
許琳言按住正要起身上前的E.LIN手臂,E.LIN回頭看她,她輕輕地搖頭。
E.LIN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壓抑住心中的火氣,惡狠狠地看著門口的人。
溫格琳當然也注意到E.LIN的存在,隻是眉頭一挑,沒有說什麼。
許琳言今天穿著某知名品牌的無袖圓領T,搭配一條牛仔短褲,外麵穿上一層薄薄的白色雪紡長款開衫,開山的袖子隻到手肘,隨性而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