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華的別墅府邸,不時地有保鏢牽著狼犬巡邏。
別墅內,華麗至極,裝飾品和擺設價值不菲。
娃娃臉少年抓抓後腦勺的頭發,苦惱了很久的臉上忽然間開了竅。
少年穿過一道門,走到庭院裏。
庭院的大理石台麵上,玉石製的桌椅,金發少年神情專注而嚴肅,翻閱著文件。
“阿段,我覺得可能有這種可能性。”娃娃臉大步走過去。
聽到聲音,金發少年微微抬眼看向他,合上手中的文件,語氣沒有波瀾,“你查到了?”
娃娃臉頓了一下,笑嗬嗬道,“隻是我的猜想。”
金發少年褐色的眼睛懶懶的看了一眼打岔的的人,幽幽的說:“林宜爾,你是不是欠揍?”
娃娃臉癟了一下嘴,大大咧咧的坐到金發少年的對麵,翹著腿,無所謂的說:“我覺著吧,你也不用太操心這事,程浦陽後麵的人不出麵,肯定有顧忌,所以咱們隻要安安心心的等他自己現身就好。”
說著,拿起桌上擺著的水果,大口一咬,津津有味的吃起來。
“還用你說?”金發少年涼涼的打擊他。
“那你在查什麼?”林宜爾抱著蘋果,一副呆萌狀。
段斯遇嫌棄極了他這副表情,多大的年紀了,還學人家小正太賣萌?真是為老不尊。
林宜爾看到段斯遇的眼睛所想要表達出來的意味,無奈的扁扁嘴,內心吐槽,這能怪他嗎?誰讓他天生就這麼可愛,沒辦法的,好不好。
bi……
手機來電。
“哈嘍。”金發少年拿起放在桌麵上的手機,聲音清澈的好聽。
“查出點來了。”電話另一段的裴傾歌毫不廢話的說。
“說。”
林宜爾聽到些什麼,也不打岔,拿著蘋果伸長了脖子湊上去聽。
“我查了程浦陽的通話記錄。”這邊裴傾歌調出一個界麵瀏覽了下,繼續說:“半個月前有匿名電話打進來,可以很確定的是,這則電話是海外越洋電話。”
“嗯。”少年低低的應一聲,若有所思。
“目前隻查到這點,我再從別的地方入手一下,先掛。”
他沒有說話,在裴傾歌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掛斷了電話。
“那……”林宜爾斷斷續續的聽的不大清楚,試探的問,“我們還需要審問程浦陽嗎?”
金發少年抬頭,望向黃昏的雲端,“關著。”
既然有膽量做出來的事,也得有膽量去承受後果。
……
晚上。
許式莊園。
許雄銘從公司回來後,許幕就一直冷眼看著那個所謂的繼母一副討好的姿態在他的父親身邊忙活著。
可是,卻很不和諧,少了一人。
許琳言從這個女人嫁進來的那天,就沒有回過這個家,她用這樣的方式逼許雄銘,許雄銘又怎麼會不明白,可是,唉……
“你先回房。”許雄銘是對身邊的女人說的。
女人的表情僵硬了一下,隨即又恢複正常,維持著良好的笑容,“好,你別太累了。”
“嗯。”許雄銘淡淡的回答,示意女人下去。
女人抓緊長裙的裙擺,咬牙笑著離開。
女人走後。
許雄銘衝坐在沙發上審批資料的許幕招手,沉聲喊到,“小幕,你跟我過來。”
正在審查資料的許幕被打擾,看到許雄銘已經走上樓梯的背影,放下手中的資料,起身。
書房。
兩人都坐著。
“不得不說的是,董芷惠單單對你來講,是挺不錯的。”許幕實話實說。
“真心的?”許雄銘反問。
“當然,她做了一切這個家的女主人應該做的事。”轉而垂眸,淡笑著開口,“所以,她對我和姐姐有敵意,也不是不能理解。”
許雄銘靜靜的聽著。
“我不知道為什麼她和我姐針鋒相對,可我卻明白的是,沒有這個女人之前,我姐從來沒有發過這麼大的脾氣,還倔強的不回家。”
“我和她不會有孩子的。”許雄銘似保證。
許幕笑了笑,道,“這個我不在意,你的財產給誰都無所謂,我的重點是,我姐很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