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一,別隻顧看,好生伺候著!”周一一被眼前的情形給迷暈了。
鴨公的聲音附到她耳邊響起的時候,她才回過神來。
“公公,為什麼是奴婢伺候啊!”周一一想逃離這裏。
此時此刻,雖然讓她著迷,甚至是感動,可是,接下來,也會讓她感動???
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對男女在她跟前xxoo吧?
上輩子她到底做錯了什麼?要讓她受這樣的罪?
“不是你伺候難道是灑家伺候嗎?”公公壓低著聲音吼道。
“為什麼就是?奴婢不想站在這裏,這完全就是泯滅人性的做法!”周一一不服地回吼。
“你是皇上的伺寢丫環,你不站在這裏誰站在這裏?你再叫喚的話,就是泯滅你自己!”周公公一邊吼一邊朝紗帳裏的皇上望去,臉色脹得通紅。
他可是怕壞了皇帝的好事,可是這臭丫頭卻如此的不聽話。
如果不是皇上親點的,她早就將她拖出去了。
什麼?伺寢丫環?她是皇上親點的伺寢丫環嗎?
天哪,好大一個誤會?為什麼剛才沒有人告訴她?這狗太監也沒說明,這皇帝也是遮遮掩的。
這倆臭男人,明擺著在捉弄她嘛。天下男人,還真是沒有一個好東西,就連這不是男人的男人,也不是什麼好人。
還好,隻是伺寢丫環,不是陪皇帝上床解悶的丫環,總算可以鬆一口氣了。
可做皇上的伺寢丫環對一個沒結婚的純潔少女來說,也太
“周一一,可得小心伺候著,出了差錯,唯你是問!”周公公在掩上門前,也不忘叮囑她。
周一一衝著這老奴才噘了噘嘴,以示不滿。
整個養心殿內,一片模糊的紅色,將帳內的二人掩照得也是模模糊糊看不清真麵目。
可清楚的是,她能聽到皇帝跟這個妃子的呼吸聲,以及說話聲
“明兒,可有想朕?”皇上曖昧的聲音傳來。
周一一立即打了個寒顫!
“皇上明知故問嘛!”
明妃的聲音好生細膩,如春天的泉水一般滴進人的心田,難怪會搏得皇帝的喜愛。
她周一一雖然長相也並不醜陋,平時也愛打扮,跟明妃比較,自己還是略顯得粗燥了些,她的美,是一種另類的野性美,尤其是在她化上古怪的妝之後。
不過,周一一還是自歎不如!
至少,人家溫柔似水,她呢?整天跟個野小子似的,不知道溫柔為何物!
自己剛才還真是自作多情,以為皇上會要她呢?
周一一啊周一一,皇上是何等尊貴之人,人家選上的女人不比你一個扒手來得得體?
你怎麼就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呢?
剛才,剛才真是糗得很大呀!
“明兒巴不得從初一到十五,夜夜伺奉皇上呢!”明妃又接著說道。
皇上有那麼好嗎?還夜夜伺奉?你這身子板能經得起這皇帝的夜夜折磨?
“明兒,今兒個讓皇上好好愛你,一夜頂十夜!”
接下來,周一一便看到皇帝一把將明妃抱起,向床榻邊走去。
隨後,他輕輕將她放下,並替明妃除去最後一絲遮羞布,盡管隔著紗帳,卻在燭光掩映之下看得很是清楚。
娘的,這女人的身材是真的好啊!
倒黴皇帝的魔爪覆蓋在了明妃的之上,並將頭低了下去
接下來,明妃的喘息變得越來越粗重,甚至是發出嚶嚶的哼聲。
周一一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不得不在這個精彩片段閉上眼睛,並垂下頭去,愣愣地站在原地。
此刻,她真想自己就是一聾子,一瞎子,什麼也看不到!
可是,連皇帝的喘息她也聽到了,是越來越重,越來越恐怖
“皇上,我要”明妃哼哼著說道。
天哪,這什麼女人?明目張膽問皇上要?要什麼?要讓皇帝欺負她?
這,這男人女人在床上真有那麼好玩嗎?還如此不知道羞恥地要起來了?
“明兒,朕愛你了,皮膚這麼好,這麼白”皇上喃喃地說著。
這倆人,好淫蕩啊!這麼精彩,她周一一怎麼就不能看呢?人家都在搞現場表演了,她就是一個看客而已。
幹嘛不看?不看白不看?看了還能學點什麼,是不是呢?
她是女人,遲早要過這一關的啦。
周一一經不住誘惑地再次睜開了眼睛,抬頭看了過去。
天,天哪,皇上似乎光著身體了!
這皇帝的身材是真修長,真魁梧,難怪這明妃現在神魂顛倒的。
雖然看不太具體,可是這樣,還真是有現場看錄相的感覺,而且還是黃色錄相,嘻嘻!
“啊”明妃突然尖叫一聲。
“啊”周一一被這尖叫也嚇得尖叫起來,並連連後退。
她的聲音的高度,遠遠蓋過了明妃充滿曖昧的尖叫。
咣
她似撞到了一張椅子上,椅子被她撞翻倒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對麵床榻上的動靜停止了,喘息跟哼哼也停止了,一切寂靜得可怕起來。
周一一知道自己這下闖禍了,斷了皇帝的好事!
這個階段,應該是到了關鍵時刻了吧?
隻是,隻是這明妃叫什麼呢?是不是皇帝這老兒變態還是有暴力傾向?
“周一一,你到底在幹什麼?”皇上的怒吼打破這種寂靜。
“皇上,這丫頭看來是在找死,明日,讓她去洗夜壺吧?”明妃明顯的對周一一打斷她的好事不悅。
什麼?洗夜壺?讓她去洗夜壺嗎?那還是趕緊的讓她離開這裏吧!
就是去洗夜壺也比站在這裏受折磨的好!
從進這養心殿到現在,她的心髒都快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了。
“謝皇上賜奴婢去洗夜壺,謝皇上!”周一一撲通一聲就跪下了,叩謝龍恩。
“周一一,你做大頭夢吧?朕有說讓你去洗夜壺嗎?你給我站好每一班崗,沒有我的允許你若敢擅自離開崗位半步,賜你去紅樓當妓女!哼!”皇上怒吼著從明妃的身上翻身下來,並坐到一邊。
“皇上,求您了,求您了,賜奴婢去洗夜壺吧?或者去洗茅廁也行啊!”周一一就差哭了。“明妃,您跟皇上求求情,讓奴婢去洗夜壺,好不好?”
明妃自然也是驚訝得說不上話來,隻是從床榻上坐了起來,從身後緊緊地抱住皇帝。
“皇上,一個臭奴婢,何必一般計較,簡直就是不識抬舉,不要理會就是了嘛!”
周一一一聽,覺得這個看起來如花似玉的明妃,看來心腸還真是不咋地。
“周一一,如果你敢再吭一個大氣,搗亂氣氛,照樣送你去紅樓!聽見沒有?”
“奴婢聽見了!”周一一沮喪地回答。“隻是皇上,難道您要讓奴婢站這裏一晚上嗎?”
“你沒聽見朕的話嗎?沒有朕的允許,不得擅自離開,直到你乖乖聽話為止!”皇帝加大聲音。
接著聲音又換得很低,隻是喃喃低咕:“這臭丫頭膽子也太大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周一一可是聽得一清二楚的呀,看來這皇帝在故意為難她呀,她到底是哪裏得罪了他?
她真是想看清楚這皇上的長相,可是隔這麼多層紗,她哪裏看得清楚?總不可能衝了過去吧?人家可是正赤裸著身子正幹好事呢
這,這叫怎麼回事嘛!
上半夜,周一一可謂是眼皮子都沒有眨一下,盡管很累,可是這床榻上的動靜大得她哪還有睡意?
哼哼聲,尖叫聲,床榻的嘎吱聲,簡直就是一曲嚇死人的交響曲。
周一一這渾身上下的感受可謂是一點也不比這交響曲簡單。
她是一會發冷,一會又全身冒汗,一會這臉燙得跟火球似的,似要將自己點燃一樣,心髒也是一直不穩,亂七八糟地跳!
一直到下半夜,這動靜總算停了下來,而她的心情卻是久久不能平靜。
這上半夜,她就覺得自己像生了一場病似的,到了下半夜,身心異常的虛脫跟疲憊。
這狗皇帝,簡直就是淫棍,大大滴淫棍!
周一一靠在牆角裏,等待著黎明的來臨,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
這是皇宮,稍有怠慢,恐怕會吃不了兜著走呀,而且養心殿外可是有站著好些個帶刀的伺衛,她除了忍受忍受還是忍受外,難道還有什麼其他想法不成?
到了這裏,就算她是插上翅膀也飛不出去了,除非,皇帝親口說讓她走。
不過聽皇帝這口氣,放她走似乎不可能,他存心跟她作對的呀。
她很期待,早晨的時候一睹皇帝的尊容,看看這位大神到底是何許人也?
她哪裏得罪了這家夥?
他非要如此這折磨她?
清晨的第一道曙光來臨的時候,周一一正閉著眼睛靠立在門角落裏,她實在是太困太疲憊太虛弱了。
經過一晚上的精神折磨,她似乎經曆了九九八十難一樣,然後終於擺脫磨難獲得重生一樣,最後,她居然靠在這角落裏閉上眼睛做起美夢來了。
她夢見,少爺坐在大雕上從天而降來接她來了,她也坐在比駱駝還大的雕上逃出了皇宮,從此與少爺過起了神仙一樣的日子。
“來人哪”隻是這個時候,她夢見自己正跟少爺洞房花燭夜,少爺正抱著她玩親親的時候,一聲來人哪將她從美夢中驚醒。
“吵什麼吵?本小姐在做夢呢!”
周一一迷迷糊糊地不願意醒來,她那嘴唇還在不停地蠕動著,口水掉了一地。
周一一突然感覺自己的臉膛好一陣疼痛。
在疼痛下,周一一跳了起來,並厲聲吼道:“有病啊,揪人家臉做什麼?”
其實,站在她跟前的揪她臉的就是皇帝。
他叫周一一這丫頭,她還吼他,說自己在做美夢。
他想上前一控究竟罷了,卻不想,卻看到她口水流了一地,而且一臉色眯眯的樣子,尤其是那張抹了唇膏的嘴,正不停地左右晃動著。
這張臉,扭曲程度還真是不一般。
皇帝站在她跟前時,是真的很想笑,可是明妃正在床上呢,他隻能是忍著。
這臭丫頭睡覺這副德性,是不是昨天晚上受了他跟明妃的影響呢?
而且,昨天晚上,他故意將動靜搞得大了點的。
他就是要刺激她,狠狠地刺激她。
沒有想到,還真的管用啊!
也看來,這丫頭還真是與眾不同的很。
從前伺奉他睡覺的奴婢們哪像她這樣的?她們可都是將心思裝進肚子裏,表麵上不動聲色罷了。
可這臭丫頭,居然還做起了美夢來,而且應該是個與生理有關的美夢吧?
周一一吼完後,才不耐煩地睜開了眼睛。
這個時候,她不僅發現天已經亮了,而且還發現,身著白色素布內衣,英俊成熟的皇帝正玉樹臨風地站在她的跟前。
他的一隻手正擰著她的臉。
原本這臉是疼的,可是隨著眼睛睜開的這一刻,臉已經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