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給老子狠狠地打,媽的,又特麼偷看村裏王寡婦洗澡不帶我們,呸。”
“就是就是,這小子就是賤,帶我們一起看難道會少塊肉,又不是他老婆,真是,兄弟幾個加把勁。”
“沒問題,今天我要把這小子按在地上摩擦,看他以後還敢不敢一個人去幹這種好事。”
隔著老遠都能聽見那幾個少年的叫罵聲,不過田裏的莊稼漢根本不管不問,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每隔一兩個月都會這樣來一遍,起初村裏的男人們還在擔心會不會打出事情來,結果看了好幾遍以後,也就不再關心了,因為每次都是喊聲大,雨點小,就是幾個小屁孩打架。至於他們口中的王寡婦,村裏的男人們都相視一笑,這村裏的王寡婦生的有些姿色,前些年丈夫戰死,沒有依靠,再加上大齊尚武,村裏的男人們時不時的給王寡婦幫些小忙,順便沾點便宜。當然王寡婦也並非那種浪*子,不過身為一個女人,逢此亂世,如果沒有這幫男人們的接濟,也無法生存,也就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
漸漸地,打罵聲小了,村裏幾個長得很壯的小夥子嘴角洋溢著笑容,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就如同率領千軍萬馬的將軍打了勝仗一般,跑回了村子裏,之所以今天這麼早就放了地上那個瘦弱的男孩,是因為他們中一夥的一個人聽說王寡婦好像要洗澡了。
因為村裏條件有限,再加上王寡婦早年喪夫,家裏就隻有一間小草屋再加上一個不大不小的院子,院牆還是村裏的男人們幫忙砌的。不高不矮,也就有一個成年男子那麼高,之所以弄這麼高,男人們隻是為了每逢王寡婦洗澡的時候踮起腳尖就能探出頭來偷偷地看到一絲白皙。
可惜王寡婦也知道他們的想法,隻能在他們砌的泥牆的基礎上再往上加了點高度,奈何一介女子身高本身就不如男子,再加上手上也沒多少力氣,隻是比原來加了不到一尺高左右就再也無能為力了。
不過至少村裏的男人們想要踮起腳尖就像看到什麼是想都別想了,其實男人們也不是沒辦法,搬幾塊石頭墊一下也就可以看到了,可是村裏的女人們為了顧及顏麵,對這方麵抓的特別緊,平時幫幫忙沾點便宜也就算了,如果還要搬石頭偷看,這要是被別人看到了,那以後自家也就無顏在村裏麵見人了。
但是小孩子就沒有這些估計,家裏的女人們也懶得管,小孩子沒有大人們那麼高大,但是他們小腦瓜子機靈,會爬到玩寡婦家門前的大楊樹上麵偷看。隻要看到王寡婦在燒水往院子裏的浴缸倒水,就會通風報信,喊村裏的一堆哥們一起看。
這些事其實王寡婦也知道,前些年村裏小男孩們還小的時候,王寡婦也沒在意,心想著小孩子也許是玩鬧好動,喜歡爬樹,小時候又不記事,興許過些年就忘記了,但是一天天的過去了,小男孩們還是樂此不疲的往樹上爬,王寡婦就覺得不對勁了,後來一番試探下就知道了怎麼回事,但是總不能把這麼大一個木頭浴盆往本就十分擁擠的屋裏麵放,再說也放不下,就算放得下,看著那隻有不到兩尺寬的小門,再看看這直徑少說也有兩尺還多的木頭浴盆。想想還是算了。
王寡婦看著村裏的小孩一天天的也大了,沒辦法隻能用幾塊帶有補丁的床單,將浴盆圍起來,這樣才能不讓外麵小孩看到,但是時間長了王寡婦又發現端倪了,村裏的小孩還是經常爬到樹上看,難道自己圍了床單了,他們還能看到。
後來王寡婦想想也是,自己總不可能在大白天洗澡,那樣有傷風化,雖然在院子裏洗澡也有點,但是這不是條件所限嗎。而到了晚上,由於王寡婦在院子裏點了盞燈,雖然光線不是很大,但是依舊會將王寡婦那婀娜的身影投射在床單上,而村裏麵精力旺盛的小男孩們就算是隻看到這黑蒙蒙的影子都能口水直流。
百般無奈之下王寡婦隻能把燈滅掉,摸黑沐浴,但是時間長了也會很苦惱,誰見過大晚上的不開燈沐浴的,都看不見,怎麼知道洗沒洗趕緊,或許是知道王寡婦苦惱之事,之前一直頗受王寡婦照顧的一個外鄉小男孩就想著把樹上麵的枝條給砍了,雖然也想過把整棵樹都砍了,但是一個成年男子都要砍好長時間才能做到的事情,你讓一個小男孩如何做到。
或許是知道了小男孩的想法,村裏的男孩們就抓住小男孩一頓暴打,還放出風聲說這個外鄉小男孩居然偷看王寡婦洗澡不喊他們。起初王寡婦也懷疑過這個外鄉小男孩跟那些村裏的男孩們一樣,但是自從上次王寡婦問了外鄉小男孩後,就再也沒有懷疑過他,每一次看到那一雙清澈的眼睛時,都會給人一種莫名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