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依陸澤綸的性格能力,完全能找人做出這種局來等著宋彤彤往裏麵鑽。
這不奇怪。
宋彤彤抬手輕柔的去摸周亦辰的臉頰,臉上表情十分溫柔。
登麻走過去跟陸澤綸說話說道:“陸先生,好久不見了。”
“彤彤一直都在緬甸嗎?”
“也不全是。”登麻回想宋彤彤在緬甸過的那種空中飛人的生活,苦笑,“彤彤她一直都在天南海北的找這個叫做澤綸的,在緬甸待上幾個月就會出國一趟。”
“這麼頻繁的出國需要很多錢,她哪來這麼多錢?”
登麻聲音略低,卻變成了幹巴巴的笑說道:“陸先生應該知道宋小姐的職業。”
他眉峰一下子緊皺起來說道:“你是說他一直在殺人?”
男人大多都喜歡溫柔的女人,這也就反麵說明了,男人套現凶殘的雌性生物。
剛好,宋彤彤就是這種凶殘的。
她的表麵完全看不出來內心有多麼的凶殘,隻有她亮出鋒利的匕首跟冷硬的槍口時,才會讓人對她刮目相看。
她是那種典型的,不可貌相的女人。
周亦辰還沒醒過來,宋彤彤體貼乖巧的像個新婚妻子一樣守在他的床邊。
登麻覺得陸澤綸會火冒三丈,恨不得把周亦辰給剝皮抽筋。
實際上陸澤綸表麵掩飾的非常好,他很有耐心的等著周亦辰醒過來。
等了一個小時之後,他默然站起來,出門走了一圈。
等他回來不過幾分中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就帶著若有若無的一腦門虛汗走進來說要到點該給周亦辰輸液了。
陸澤綸穩如泰山的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看著醫生神情略有緊張的紮了周亦辰三針才把針頭紮進去。
輸液的第十五分鍾,周亦辰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宋彤彤握著他的手,照例噓寒問暖說道:“澤綸,你醒了嗎?”
那男人疲憊的睜開眼睛,因為受傷,眼皮都好像薄的要看出血管來。
宋彤彤看見她脖子上包紮的紗布,回頭問登麻說道:“醫生說他傷勢怎麼樣?”
登麻如實轉告她說道:“醫生說他暫時無法說話,傷到的地方有些麻煩。”
“不能說話?”
陸澤綸冷笑了一聲,清冷的盯著宋彤彤說道:“你說他是不是特別命大?”
宋彤彤皺眉說道:“不要再傷害他了。”
“他還沒死,隻要他能點頭搖頭,我就能讓他最後承認他的真實身份的確不是澤綸。”
宋彤彤不想讓他走過來說道:“他才剛醒過來,你待會兒問。”
陸澤綸卻不同意,走過來站在床邊,彎腰望著周亦辰的臉說道:“我實在料不到你還有這樣的本事跟我搶女人。”
盡管周亦辰隻是剛剛醒過來,還是被陸澤綸這幅陰驁的模樣給嚇得身體一僵。
周亦辰不能說話,嘴上甚至還帶著呼吸機。
當然拿下來也沒有什麼關係。
宋彤彤很生氣,怒視陸澤綸說道:“麻煩你對他客氣一點兒。”
陸澤綸看見周亦辰受到宋彤彤這樣的關心,眼神已經變得極其冷暗說道:“彤彤,你應該慶幸我看在你的麵子上已經對他足夠客氣,不然打在他脖子上的那一槍,現在已經要了她的命。”
“果然是你的做的!”
陸澤綸知道宋彤彤袒護他,深吸了一口氣,沒有想要跟她在這件事上糾纏的意思說道:“如果你認為我是個騙子,當年騙了你,那我也要告訴你,這家夥也是一個騙子,而且不折不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