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紅鯉當下便明白是什麼情況,隨後轉身也盡量將他身邊的那一個侍女撞了一下,不過那侍女卻並沒有如預想的暈過去,反而大叫一聲。
夜鳶這才確信自己救得這個女人竟然一點都不會武功,那麼在舞台之上那個飄逸的劍舞難道隻是自己看錯了?
“快走。希望咱們現在還能跑出去。”夜鳶一下子將嶽紅鯉身邊的那個丫頭解決掉隨後一把將嶽紅鯉拉住朝著大門奔跑了過去,這個霧隱島沒有雪,可是冬天依舊很冷,此時他便是這樣覺得的。而兩人的身後是音樂察覺到這邊有動向而跑過來查看的人。他們兩人的動靜已經被宋太傅事先安排在這邊的武士發現了。
嶽紅鯉苦笑了兩聲,自己其實明明還是可以乖乖老實的回房間睡覺,有世子照著,在加上自己手上的那些東西,就算將來即位的人不是皇世子,那麼就憑這自己對動向的分析,以及自己手中掌握的資料一樣可以不會有太大的危險,何況他們任誰也不會為難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悅然居老板的。所以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時間衝動就跟著這個人開始冒這麼大的險,貌似現在這種情況,外麵比這裏麵更加的混亂吧。至少這裏麵暫時還算是安全的。難道自己跟著這個男人跑的理由,完全是因為自己與他跳了一次舞這麼簡單?
嶽紅鯉輕聲喚道:“秋香……”卻隻見到夜鳶難得麵色難看的搖搖頭:“隻怕已經遭遇不測了。你現在自身難保。就算你回去,就憑借你和世子的關係,也夠得那些人利用這個各種差你了。”
嶽紅鯉此時隻剩下苦笑,心中及其淒涼,秋香跟了自己也差不多有一年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竟然隨隨便便一條人命便沒有了。是自己沒有保護好。而這個自己唯一一個牽掛的人沒有了。自己留下來的意義也沒有了。
兩人飛奔到大街上麵,夜色已經很深,大路上幾乎沒有一個人。
夜鳶不由分手的將一個乘馬路過的人從他的馬匹上拉了下來,隨後瀟灑的拋下了一袋子錢,便抱著嶽紅鯉便一起上嗎,隨後兩人策馬遠去。他跨坐在後麵,低喝了一聲:“走南門。”
“你到底要做什麼?”嶽紅鯉忽然覺得自己越來越不了解麵前這個人的意思了。
“你以為那個宋太傅想要做什麼?”夜鳶在疾馳之中放聲喝道:“現在若是還有誰能夠保證這整個霧隱島的人沒事,應該就隻有你我二人。”
“為什麼?”
“宋青月是朝廷的重臣,又是和世子素有來往,他便是相當於皇黨,而大皇子不過是氣勇,三皇子也不過是智勇,而世子,你作為世子的朋友,你應該能夠知道世子是怎樣的人,放眼望去,不管是朝廷之中的維係還是戰場之上縱橫捭闔的就隻有一個二皇子,而這太傅盡管和世子來往較為密切,然而在當年讓他當世子老師的時候,他不便說過,他是效忠整個浩炎國的,也是效忠皇上的,他會盡心盡責成為世子的老師,這句haunted的意思便是很明顯了,他要當的隻是世子的老師,他忠於的也是這個浩炎國,然而他始終卻滅有明確表態他站在那個方向,而當今的朝廷的大將軍已經被二皇子拉攏了過去,再加上二皇子不管是才幹還是想法都是無可厚非的,將來皇位的人選就算是世子幸運得到了,他也不可能鬥得過二皇子,二皇子的皇位是必然坐定了。而不管皇帝是否將皇位傳於二皇子,若是不穿的話,他便是開始各種原因的找,首先找的便是你這邊,因為你並沒有什麼皇家作為後台,所以你必然成為他們的第一個炮灰。”
“你是什麼意思?”嶽紅鯉越聽越是心涼,雖然這個夜鳶說的話放在這個朝代來說有些大逆不道了,然而這些話卻也是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進皇宮,表態,這樣,也許你還能夠順便救下你的世子朋友一條性命。”夜鳶說的輕描淡寫。
“你為什麼就是這麼的肯定,皇位一定是二皇子的,就算查出我來了。我今夜應該逃跑不是嘛?為什麼還要去表態?”嶽紅鯉冷笑一聲問道。
隻見夜鳶隻是微微的扯了扯嘴角道:“你以為星見是做什麼的,當你出現的時候我便知道你並非這個時代的人,得到你便是得到天下。你注定不可能是庸庸碌碌一輩子的人。”夜鳶的話說的輕描淡寫,但卻讓嶽紅鯉的心如墜冰窟。
隨後嶽紅鯉皺了皺眉頭:“原來你看出來了。為什麼要救我?”
“我說了。因為我是星見。這是我的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