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存在一千多年不假,不過這裏的老板可是沒有一個能夠超貴三年的,並且他們來之前都是一方富賈,好笑的是,他們走的時候都是兩袖清風。”夜鳶不誤嘲諷的說道。
“不至於吧,盡管這裏是限量的客人人,可是他總能夠在限量的範圍內保持滿員,而且,這個地方不管風水還是地段都是極好的地方,說句實在的,如果我能夠做到揮金如土,我也會過來這兒當限量的客戶。”喬若初有些疑惑的說道。
“每一個來這兒盤下店麵的老板都這麼想,可是所有人眼中看到的結果卻是另外一番情況。那又怎麼說呢。其實各中原因都沒有必要去追尋,我勸你最好也打消你的好奇心。”夜鳶似乎看出了喬若初的想法,頓了頓,眼神之中似乎還帶著一種警告的意味,不過隻是一瞬間,隨後又恢複了笑嘻嘻的表情繼續說道:“嗬嗬,不過這兒倒是有一個不錯的規定,就是不管上一任是因為什麼原因要賣掉這個客棧,他們的老顧客以及一些客人的生活習慣依舊能夠留下來,並且那些限量的客人仍舊是這裏的常客,到不至於讓這兒有什麼變化,到了這兒你會發現,即使老板換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這麼說,夜鳶你也是這兒的常客咯?看不出夜鳶你也有這麼奢侈的時候。”喬若初抽抽舌頭,隨後埋下頭。
“如果你有了很多的錢,你會發現其實這些根本不是你想要的,如果這筆錢你怎麼花都花不完的話,你更是覺得錢其實什麼都不是,不過,我不是因為有錢。我是因為是這兒第一個客人,嗬嗬,不過隻要有他們家的玉牌,他們是不會記得我的年齡的。這兒一共有一百張玉牌,每年都要交上一筆不菲的金子,我這張卻和他們的不一樣。”夜鳶說道。
“怎麼不一樣了?”喬若初疑惑的問道。
“我不用交錢,我手上這一塊是這裏唯一一塊特殊的玉牌,不禁不用交錢,還能成為這兒唯一一位最重要的貴賓,這塊玉牌是第一任老板親自送給我的,並且記錄在這家客棧的曆史上了。此後不管手握這塊玉牌的人是誰,隻要有,便視若上賓。”夜鳶說道,眼神已經朝著遠方瞟去。
“看來那位老板也是一個性情中人。”喬若初本想問一下這人現在在做什麼,不過轉念一想,應該已經死了。看到每一個朋友都慢慢的老去死去,夜鳶一定很痛苦吧。喬若初這麼想,如果一個人能夠活三千年,不老不死,那麼這個人一定很孤獨,並且你問他的時候,他隻會淡然的說習慣了。
所以這也難怪夜鳶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
“是啊。”夜鳶微微一笑,嘴角噙著的笑容甚至帶著幾分回味幾分幸福。
“是個女的吧?”喬若初嘴角輕輕上揚,肯定的說道。
“是啊,我也是在他臨死前才知道。”夜鳶的聲音裏麵帶著些許的遺憾。
“你,你。你不是吧?”喬若初心中此時猶如萬隻草泥馬奔騰。
“很奇怪麼?”夜鳶疑惑的說道,盡管他很遺憾,卻似乎沒有一點哪怕一點點的後悔:“我一般對別人是男是女沒有興趣的、”
“從你剛才說的那些,我能不能說我看出來,這個姑娘一定喜歡上你了。並且你說你是在他臨死之前知道。甚至還說這裏的每一任老板任期都不超過三年來說,我敢說這個女老板死的時候一定還很年輕,甚至很漂亮。”喬若初自信的說道。
夜鳶轉過頭看向喬若初,啞然,隨後微微一笑:“有沒有興趣聽一個老人家說一個故事?”
喬若初微微一笑:“為什麼不呢,不過我想,我們需要準備一壺酒,還有一點小菜了。”
兩人相視而笑。隨後雙雙走到旁邊的涼亭裏麵。
最好的配置的客棧,是什麼都不缺的,盡管這裏沒有人,不過心想的蔬果、美酒還有琴瑟是一應俱全的。
喬若初看著這裝飾典雅的地方,微微一笑,看來今夜能夠聽一個好故事了……
明月在天,對酒當歌。人生幾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