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鳶是不是瘋了。”風無形在解決完撥給自己的最後一個敵人之後喘著粗氣說道。
“感覺好像是。”遊傑也喘著粗氣,若說喬若初之前的戰鬥是高手的對決,莫遮天的則是戰術的對決。而夜鳶的便是瘋子的對決,自己這邊則是無賴的對決了。那些被風無形和遊傑合力弄死的對手,不是在攻擊夜鳶或者莫遮天受傷過的人,便是整個對手之中,實力相對薄弱的人。
所以他們完全有著勝之不武的嫌疑。
“你有沒有發現我們好像少了一個人。”遊傑忽然問道。
風無形神情嚴肅,看不出是喜是憂的點點頭:“早就發現了。你說這到底是好事還是不好的事情?”
之前遊傑便對那個人有所猜忌,而風無形在加入這方陣營的之後,也有所察覺,加上那個人本就不是他們一起過來的人,所以他更加懷疑。現在想不到懷疑竟然成為了真實存在的事情。倒是讓人覺得有些唐突了。
“我們現在應該做什麼?”風無形轉頭看向遊傑,此時已經沒有人需要他們保護了,而戰鬥仍舊在繼續,莫遮天與夜鳶這兩邊也似乎是勢均力敵估計也不願意自己i上去添亂,而且他們兩人的戰鬥力本就薄弱,此時若是上去除了添亂便是讓他們多了一層束縛。
“我看咱們還是找個地方躲起來吧。你看上麵。”遊傑說道,隨後指了指高牆之上。
上麵不知道何時竟然多了一些人,隻是這些人表麵上看上去好像隻是普通人,但是,他們的身體似乎發生了變異,而他們的眼神也是呆滯的。
“怎麼回事?”風無形皺了皺眉頭,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時候自己還是作為宋躍然跟在離滄海額身邊,兩人進入機關城的中樞神經的時候,那一次自己似乎也遭到了類似的襲擊,而襲擊自己的人似乎就是這類型的人。
“他們好像發生了異變……”風無形說道:“我曾經在機關城中樞神經看到過一次,似乎也聽離滄海提起過,糟了!”一個不祥的預感忽然襲上心頭。
就連遊傑也似乎發現了什麼。
“我記得我曾經在一個隱居的高人那兒聽說過,當年整個機關城中不知道為何所有人都瘋了。他當時說如果不是自己那段時間正好生病了,在機關城外養傷,不過即使是因為這個他逃出來了,之後身體上也一直有潰爛。這些年他也一直在研究和懷疑當年整個機關城似乎是中毒了,可是到底中了什麼毒,他研究了一輩子,終是沒有研究出來。”
“你的意思是這些人全部中毒了?現在整個機關城恐怕還有意誌力的隻有我們這些人了吧。如果這麼說的話,下毒的人隻有可能是在這裏麵的現在還有意誌力的人。”
“也就是說我,你還有他們?”遊傑指了指正在戰鬥的夜鳶、莫遮天還有蓄勢待發的喬若初以及城牆之上的那個離滄海。
首先能夠排除的人便是喬若初、夜鳶、遊傑和風無形四人,因為他們四個本就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人,根本不可能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下毒謀害這些陌生人。而莫遮天,到現在他們也無法確定這個幾次三番救他們的人是否就是那個時代的莫遮天,畢竟莫遮天沒有任何解釋的機會。不過從莫遮天的行為上來看,也不像是那個下毒的人,再加上他一直在拚盡全力的幫助喬若初,說明他的出現也許真的隻是一個偶然。
而仇萬幽,雖然是個厲害的角色,不過仍舊隻是別人手中的一枚棋子,不可能做出如此有智商有能力的事情。
那麼嫌疑人隻剩下兩個人了。一個是高牆之上的離滄海,還有一個便是已經失蹤有些時間的顧蕭。
天空之中盤旋的那唯一一隻忘憂鳥,此時不知道為何忽然一聲尖嘯,朝著那半空之中虛浮著的百靈玉石衝撞了上去。
“快看!”遊傑一聲驚呼,隨後驚恐的張大雙眼。
隻見那隻忘憂鳥,竟然如飛蛾撲火一般撞擊上了百靈玉石,隨後竟然爆體而亡。
?
所有人都被那一聲尖銳的啼鳴給嚇到了。隨後那忘憂鳥在空中化為了灰飛,一陣散亂的靈力如飛蛾一般灑向了校場之中。
“怎麼連異獸都跟著發瘋了……”風無形一聲呢喃。
遊傑搖了搖頭:“還有更奇怪的事情,你自己看……”
風無形循聲望去,隻見那些灰飛竟然落在了地上的那些小的忘憂鳥身上,隨後那些如僵屍一般的忘憂鳥竟然奇跡般的漸漸複活過來,再然後竟然能夠踉蹌的站起來,緩緩噗咚自己的翅膀朝著天空之中飛身而起,再然後竟然遠遠的飛了出去,最為奇怪的是,它們那本如黑雲一般的翅膀竟然變得潔白無瑕。
“好……奇怪。”遊傑喃喃感歎,於此同時,一個潔白的身影也朝著那個高牆之上最強大的威脅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