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並非你想的危險分子,我也覺得將軍所說的原因未免有些牽強!”
離滄海盯著喬若初的眼睛,他低低地笑了起來:“我所要做的確實就是許多……但是我與你們,卻是不同的!”
離滄海忽然放聲大笑。癲狂的笑聲剛剛想起額那一刻,他忽然身體前突一丈,借助靈力。長戟破風而戰,隻見到一道雪亮的光弧朝著喬若初的頭頂劈去,喬若初根本滅有任何思考的於東,隻能全力舉起雙劍,雙劍交叉,借助劍鋒與交叉的力量,截斷刀弧,長戟的頂端再一次被喬若初的雙劍牢牢的鎖住,而這劈頭的刀勢也被硬生生的這段。喬若初隻覺得虎口處手肘處等多處傳來了挫傷的劇痛,這是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近身搏戰。
“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公平與不公平的,就好像你的出現,英雄莫問出處,你對你朋友的那種責任感,我很欣賞。但是,”離滄海雙目如炬,悄然低語,“這並不是我放過你,讓你們存在下去的理由!”
“死吧!”離滄海縱聲咆哮。
長戟勢如破竹。破風而下。甚至沒有絲毫的停滯,喬若初隻覺得渾身一震,看到那道光弧,猶如不可一世一般竟然擦著自己雙劍硬生生的繼續砍落下來,竟然能夠在發揮到極致的時候還有如此的後坐力,這繼續斬落下來的長戟,死生的瞬間,喬若初的雙手與心靈一起猛的震動。
離滄海隻覺得貼著劍麵的長戟上忽然傳來了驚人的震動之聲,那長戟便在手中忽然也跟著震了起來,像是被倒棘黏住了一般,一股巨大的震顫的感覺竟然再一次延緩了長戟的攻擊之勢,長戟隻是稍微遲緩了那麼一瞬間,喬若初卻抓住了這分毫的時機權力推動雙劍,吧離滄海的攻勢壓在了一邊,兩個人竟然雙肩相撞,錯身而過,身形都分別到了高牆的兩側,隻是一瞬間的時間。喬若初隻覺得喉頭有點溫熱,隨後一口血湧然而上,喉中一陣血腥的味道。
“王爺!”風無形喝道。
說時遲那時快,莫遮天的身體已經撲了出去,盡管他在這個幻境之中的靈力不可限量,然而畢竟剛才耗損過多,又是如此複雜的該關係之人,很難想象他竟然能夠三番五次舍命而出,風無形本就是他的下屬,此時也麵色大變,幾欲向前,卻被夜鳶牢牢的拉住。
莫遮天飛身而上,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把黑旗軍的黑旗長弓,那弓上已經選了一枚黑旗箭。此時喬若初和離滄海已經分開,他便是有了機會,疾馳之中,他將長弓張滿,鎖住了離滄海的背心。莫遮天手中的黑旗弓是離滄海專門為遠程射擊研製的,射程遠在五百步,這個距離命中也並非難事。
“王爺,注意離滄海的身後!”風無形在他身後大吼。
莫遮天心中一驚,扭頭看去,忽然扭轉了箭頭,隻見離滄海身後那群已經失心瘋的軍隊之中,大旗之下,忽然出現了一名黑袍罩身的人竟然也同時張開了手中的長弓,毫無疑問,是在瞄準了喬若初。
莫遮天手中的黑旗箭搶先一步射向了黑袍之人,莫遮天知道,那帶著強力靈力之氣的長箭以及長期操控這種黑旗箭的殺傷力遠遠超過自己手中的普通長箭,可以輕易的洞穿喬若初的心髒,倉促之間,他也無暇瞄準,隻聽見一聲淒厲的尖嘯,長箭出鞘,竟然極其運氣的貼著那黑袍之人的脖頸之處擦了過去。黑袍之人微微側頭,手中的長弩也脫了手,剛剛放出的箭矢也因此射偏了,他本人差一點失去平衡。
風無形等人有些沸騰了,這一下如果沒有莫遮天的保護,估計喬若初是在劫難逃了,隻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上麵那群人看上去已經瘋了,竟然還有人有如此頑強的意誌力能夠堅持下來,隨後那人護住了離滄海,兩人竟然在全是失心瘋的高牆之上站立著,奇怪的是那些失心瘋的人竟然沒有一個敢上前侵犯二人,似乎這兩人是什麼不可碰觸的頑強一般。
此時整個天空灰蒙蒙的一大片,兩隊黑旗軍隊伍忽然如鳥翼一般出現在這兩人的左右,將長箭對準了喬若初等人,莫遮天並沒有折身而返,而是麵無表情的看向這群人,手中的長弓已經扔了出去,隻剩下靈力長劍在手中緊緊握著。眼神之中帶著的個更是一種壯烈的堅毅。喬若初失聲喊道:“危險!”
而剩下的夜鳶此時臉上的表情卻精彩之極,夜鳶眉頭微微跳起,隨後克製住自己的興奮,輕聲喊道:“是,真正的黑旗軍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