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問自答:“哦,你當然不知道。因為這八年你守著是另一外的表妹,對於這個表妹可算不聞不問對吧?”
安然聲音很輕,“可,在蔣公子巴結奉承簡鈊的時候,擎天堡曾經發生一件事情,你可知道嗎?”
蔣琛琰錯愕不解,為什麼這個時候會扯到擎天堡。
“你當然不知道。因為為了守護另外一個女人你斷絕了跟家裏的聯係。在你離開的期間,你母親再次懷孕,你父親被你叔叔所害,落入山崖。”安然的聲音很平靜,“你母親一個人在擎天堡跟你妹妹相依為命。”
安然再次倒酒喝盡,“後來,你父親被人所救,聽說是天下第一樓的商隊,雖然你母親流產,好在跟你妹妹保住了性命。你父親也就失去兩隻腿罷了。”
這件事情跟簡如有什麼關係?
“是我不孝。”蔣琛琰心中充滿愧疚。
安然微微一笑,又仿佛沒有聽見蔣琛琰的話,他提醒蔣琛琰道:“天下第一樓商隊可從來不會經過那一條路。”
他看向蔣琛琰,“你應該有從簡鈊嘴裏聽說到,簡如跟天下第一樓是什麼關係對吧?”
蔣琛琰的神情一僵。
安然站起來負手背對著他,接著道:“這一次原本我不打算讓簡如插手,這畢竟是你自己的事情。”
“她讓簡盼雪去救你時候已經做好萬全保護,本著想要逼著簡盼雪認清楚對你的感情。”
“我是不知道完美的計劃為什麼會出現萬一,但是,在所有人當中你是最沒有資格打她!”
安然踏步離開,“若有下次,我定會斬斷你的雙手!不惜一切代價!”
蔣琛琰還沒有從安然的消息中反應過來,薛燕梓就落了下來,指著蔣琛琰的鼻子罵道:“雖然老子也討厭那個狡詐的女人,說到底要怪就怪你自己沒有能力保護好簡盼雪,你憑什麼打她?你要是沒有本事,就滾回去你的擎天堡做你的少堡主,少在這裏遷怒!”
罵完這句話,薛燕梓感覺身心舒坦,重重一哼也離開了。
蔣琛琰的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對著空氣道:“你為什麼不說爹的情況?”
蔣怡安走了出來,坐在蔣琛琰的對麵,搶過酒壺狂灌了幾口道:“娘不想讓你知道,說你已經離開八年沒有盡孝,內心裏麵一定很痛苦了。不想增加你的煩惱。”
蔣怡安的猶豫了下,“這件事情如兒表姐確實忙了一個大忙,可是要不是爹身體硬朗也不會活著回來。”她拍了拍蔣琛琰的肩膀:“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別在胡思亂想。”
蔣怡安躊躇了下對著蔣琛琰道:“你不應該打如兒表姐,說到底沒有保護好簡小姐是你妹妹好,你要打就打我吧。”
蔣琛琰昂頭把酒喝盡了,他打出手後自己也後悔了,“我知道了,夜已深了你去休息吧。”
“那大哥呢?”
蔣怡安問道。
“我還不放心盼雪,想要留在盼雪的身邊。”蔣琛琰低頭, 摸著酒盞道:“等到盼雪傷勢好了,我便會離開這裏回到擎天堡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