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小姐,還是我們先走,你跟在身後好了。”說著他先行跳了下去了。
江向笛把簡盼雪安排在人群的中間最為安全。
一陣陰冷撲麵而來,掛在牆壁上的火把照亮了這個地牢。
地牢比眾人想象還要大上許多。
當初簡盼雪還在昭陽宮的時候,地牢好幾個出口她都打開著。
也不會讓地牢如此陰暗潮濕,外麵還是九月初的夏末熱氣衝天,裏麵卻如同深秋的夜晚陰寒。
簡盼雪緊緊跟在身後的人後麵,他們緊貼著牆壁走著,是以防萬一有什麼機關暗器。
這個時候領頭的薛燕梓的伸出來的手不小心碰到牆壁上的某個磚塊,磚塊塌陷進去,地牢裏麵從四麵八方傳來“咯咯”的響聲。
讓眾人十分警惕起來。
江向笛馬上把簡盼雪拉到身後去,就在這個時候迎麵而來密密麻麻的細細的銀針帶著寒光射了過來。
江向笛第一時間反應及時, 他一個轉身把自己身上的長袍脫了下來,揮動長袍這時候銀針不少都刺進長袍內。
被江向笛打落在地上發出叮叮叮的聲音。
簡盼雪被江向笛緊緊壓在牆壁內,保護起來。
同樣守護在她側邊的男子被銀針刺進身體裏麵,她看著銀針化成水滑進男子的身體裏麵,緊接可怕的一幕出現了。
男子的身上的所有的血管都浮現出來,然後一處處爆裂開來。
“針上有毒,不要讓它們碰到你們身上!”簡盼雪閉著眼喊道,強忍著想要衝破喉嚨的尖叫聲。
細細麻麻的血管的爆裂形成恐怖的畫麵。
“嘩”男子變成一道血水流在簡盼雪的腳邊,簡盼雪終於忍不住了:“啊——!”
她不是沒有見到過殺人的場麵,她也不是那麼害怕鮮血的矯情女子。
隻不過這樣的死法太過可怕了。
尤其那個男子明明痛苦的不已,卻無法哀嚎出聲。
在他張開的嘴裏好像有一隻蟲子不斷探頭出來,十分惡心恐怖。
簡盼雪緊緊抓住江向笛的衣服,她還在盡力的不去給江向笛增加太多的負擔。
半盞茶的時間,銀針終於射完了,望眼過去數不盡的銀針落在地麵上,江向笛把長袍丟掉了,關切問著簡盼雪:“簡小姐可有傷著。”
簡盼雪搖了搖頭,“沒有……可是他……”她指著地上一灘血水,早已經看不出來以前是什麼模樣了。
所有人對著那一灘的血水抱拳一揖,簡盼雪也對著血水福了福身,引來江向笛讚賞的側目。
這個女人可比太子妃乖巧不止好幾倍。
在地牢中盤膝運氣的蔣琛琰聽見簡盼雪的尖叫聲,他猛地睜開眼睛朝著蔣怡安詢問看去。
蔣怡安急忙說出來道:“哥是不是簡小姐的聲音呢?”
“你也聽見了?”蔣琛琰臉色非常難看,“簡如她在做什麼?盼雪帶來做什麼?”
蔣怡安不明所以,為什麼蔣琛琰突然罵起如兒表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