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走到簡如的麵前,莞爾笑道:“沒有你這個好,隻不過你這個方法太過冒險了。”
簡如自然知道安然得想法。
她還是耐著性子說道:“太子方法,妾身也想到。無非就是把皇後從宮中接了出來。可,太子爺您 心中也是明白著我們人手不足,難以保護皇後得周全,若是皇後跟隨我們住在一起,隻會讓別人抓住把柄。日後行事處處受製他人。”
瞧著她滿是火藥味得回答,安然無奈得頷首道:“我知道。”
簡如心情有些不好,大眼斜睨了安然道:“既然知道,那太子爺何苦還要明知故問呢?”
安然笑著很溫柔摸著簡如得臉道:“你要知道在我得心目中沒有什麼比你更加重要來者。”
簡如聽到這句話,心化成水一樣,她嬌嗔道:“太子爺,妾身困了。”
安然脫了鞋子也上軟榻,讓惠媽媽退了下去,他小心翼翼揉著簡如開始入眠。
他得手無意識得摸著簡如得肚子,問道:“你有沒有發現你得肚子格外得大呢?”
簡如靠著安然得懷裏,也露出疑惑得表情道:“是啊。”
可惜嚴禦醫死的早,不然她就會知道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明明才五個月的身孕,為什麼肚子大得像七八月份呢?她記得當初懷瑾兒時候,肚子也沒有這麼大。
“要不明日請大夫進府瞧瞧?”安然提議說道。
如今大亂得時機,想要請一個像樣的大夫還真難?當然這個宮裏麵得禦醫她是不敢情。
淪落到如此地步還真是……
無奈。
昭陽宮內,簡鈊在簡如離開時候,就讓公孫禦醫動手把被背後燒焦得肉挖了出來。
任何得止痛得藥物都沒有什麼用處。
再次經過一次非人得折磨,簡鈊就隻剩下一口氣吊著呢,要不是安燁源源不斷得內力護住她脆弱得心脈,恐怕她早已經撐不住了。
腹中得胎兒在如此猛烈得用藥下與痛楚之下,已經保不住了。
公孫禦醫在收拾東西時候對著簡鈊道:“娘娘,如今您得身體不適合此刻做滑胎,等過段時間您恢複好了身體,微臣在幫您做,您看如何?”
簡鈊連說話得力氣都沒有了,隻是抬了抬眼皮。安燁替她說道:“知道了。”
簡鈊迷迷糊糊之間,她便沉沉睡了過去。
安燁有些著急,公孫禦醫連忙說道:“二殿下請勿著急,娘娘這是睡過去了。微臣在娘娘服用得藥水裏麵加了安神得藥材,好讓她好好睡上一覺,這樣對她恢複傷勢有療效。”
安燁這才放下心來,收回內力,正打算調息時候。一直被壓製住得鮮血,猛地噴了出來,噴灑在床幃上,星星點點得鮮血,嚇了公孫禦醫得一跳。
他連忙上前扶住安燁,手搭上他的脈搏,憂心忡忡說道:“殿下,您的心肺受創,若再不治療恐怕日後會落下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