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姑姑看著太後身邊的姑姑拿著釘短板走出來,她嚇得不清,這個板子打在臉上,整個臉蛋都會血肉模糊。
聖上聲音森冷很:“母後,你還要想要死多少人嗎?壓下去先關著吧。”
聖上連一個奴才也要保?
“聖上這是後宮之事!在聖上的眼中哀家是無從管轄後宮嗎?”太後真的動怒了。
聖上回眸看著太後,他歎息一聲道:“母後,此事可大可小,如今真正推淑妃的人都死,您還計較什麼嗎?您不是一項奉行家和萬事興嗎?後宮不合母後也不願看到吧。”
太後氣的話都說不出來!
聖上說話間,禦醫提著藥箱急忙忙趕到了!
禦醫對著聖上、太後、皇後等人行禮後,急忙的蹲在簡鈊身邊,道“微臣多有得罪了。”
禦醫探了脈搏,臉色有些難看,從藥箱拿出銀針在簡鈊頭頂的穴道刺了進去,又封住其他的穴道避免毒素流向全身。
聖上問道:“古愛卿,珍昭儀如何?”
古禦醫麵露難色,早在宮中打混多年,他一看就明白此時的局麵,一時間不好開口,聖上冷哼道:“怎麼朕說話,還不夠分量嗎?”
古禦醫跪了下來磕頭:“微臣不敢。”他沉聲道:“珍昭儀是中毒之像。”古禦醫並沒有說明是什麼毒。
聖上也沒有問到底,算是給皇後一個臉麵。
古禦醫話音剛剛落下來,聖上的犀利的目光投向站在太後一旁的皇後,讓皇後不由的心驚膽戰,她握了握手,狡辯的話才沒有愚蠢的說出來。
聖上再次抱起珍昭儀,“擺駕回養心殿!”
聖上要帶珍昭儀回養心殿?也就是他要每時每刻都要對著那個賤人嗎?
弄巧成拙!太後在聖上走著不久後,太後埋怨的瞪著皇後一眼,“愚蠢!”
淑儀嬪妃站在角落看著珍昭儀有驚無險的躲過一劫。
惠妃還留在坤寧宮內,心裏正在打算該如何是好時候,趙公公走回來,對著惠妃道:“娘娘,聖上讓您回如繪宮好生休養。”
旋即趙公公跟宮女小心翼翼扶著惠妃走出坤寧宮。
惠妃一走,坤寧宮隻剩下皇後和淑儀嬪妃!
皇後猛拍鳳鑾鳳頭,纖纖玉指緊緊握住鳳頭,她得指尖正在泛著涼意。
淑儀嬪妃站在角落中,低著頭不敢發出一丁點的聲音來!沒有想到這件事情都到這樣的地步,還能讓珍昭儀逃走了。
在這件事情中,吃著大虧的人就是現在正在暴怒的皇後娘娘!
……
簡如回到太子府上,她的情緒很低落每個人都能看得出來。
原本掛在臉上甜甜的笑容消失不見了,甚至雙眸露出淡淡的憂傷。
惠媽媽的強迫讓她躺在床上大半個月了。
這日,洛寧神色慌張從坤寧宮跑出來。
簡如正在書房中,練字,她總有一件事情能夠讓她安定浮躁悲傷的心情。
洛寧衝了進來,不由分說跪在地上,她喊著道:“皇嫂幫幫我。”
簡如放在毫筆看著她,“起來!”
那酥軟的嗓音消失了,變得有些冷意在裏麵,洛寧被簡如這麼一嗬斥,她微微一愣道:“皇嫂?”
“起來!”簡如繼續道:“你身為大朝公主,可是隨便跪人嗎?”
洛寧怯怯站起來,“聖國太子要來了,那個大木頭要去打戰了,我該怎麼辦?”
堂堂一個大學士,居然選擇武官要去前線打戰?
“我知道。”簡如淡淡說道。
西蠻近期跟南陽朝頻繁聯係,導致現在兩方夾擊康朝,形成包圍的場麵。
原本這個時候,聖上第一時間想到的人便是洛寒韻,可偏偏洛寒韻不久之前稱病在府中。
聖上私心也不願一名女子擁有太多的軍功,難道龐大的康朝隻能靠著一名女人嗎?
原本這個時候應當是簡弘文毛遂自薦,可偏偏他沒有洛寒韻護航,他不敢上前線。
他可沒有忘記,之前的對抗難民暴亂時候,以及對抗外敵時候,麵對生死內心的恐懼的感覺。
簡弘文還在猶豫中,簡弘羽倒是義無反顧的站出來,請求上戰場。
文官上戰場,這康朝倒是頭一回,聖上看著簡弘羽毅然的麵容,他極為賞識道:“簡愛卿,你可有一個好兒子啊。”
簡弘文感受到簡辰亦的怒火,但是他不敢就是不敢啊!
洛寧聽到簡如的回答,她有些驚訝,但是她還是哭著道:
“他要是上戰場,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