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幾次問詢自己,何時用情如此深,一直得不到答案。猶如入了沼澤,越陷越深。
隻聽見簡如好聽的聲音再次響起,“簡掌櫃,把布拿上來。”
在門後候著的簡掌櫃聞聲,不由的歡天喜地的讓劉賬房去把藏好的布匹帶了上來。
很快堂內,被布匹堆滿了。朱道遠讓人清點數量,還真是一匹未丟。
他擠出一絲笑意,心卻慌亂不已,這布沒有燒毀,這,這可怎麼辦?“既然布匹沒毀,那一切都好辦,好辦。本官就免除你的罪了。”說的還真是寬宏大量。
這布匹沒毀,怎麼臉色更加難看了?簡如斜睨朱道遠兩眼,簡如連連稱謝,內心可笑至極。
歐陽璟宇沉聲道:“那這蓄意縱火案,燒毀了是城北繡樓。朱大人,此罪人居心叵測定要緝拿歸案!”
朱道遠也義正言辭道:“歐陽大人說的是,伊公子我們要全權配合歐陽大人調查此事!”
由於此事縱火案,朱道遠和伊沐被歐陽璟宇留在知府內休息。
三天以後,縱火案依舊毫無頭緒。朱道遠歸京似箭,但歐陽璟宇就是不放人,迫於無奈,朱道遠承諾再留幾天。深夜,各房燭火熄滅。
在知府內堂深處,還有一盞燭火未熄,裏頭傳來嬌斥聲:“你說過,你會把那小賤人弄死的!”
安撫聲音響起:“我的小美人,那死丫頭也不知道施了什麼妖術,把那布匹變了出來。官布沒毀,這叫我用什麼名義處罰她!”
嬌聲再次響起:“我不要!反正這件事你要給我辦的妥妥的。”
男聲夾著一絲不軌的語調:“小美人,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辜負你。來,好幾日未見,可想死我了。”
嬌聲怒道:“這時候你還有心思!”
朱道遠滿臉淫笑,拉過眼前小美人的手,細吻落下,“小美人別怒啊。總有機會,讓那小賤人翻不了身的。”
李玉這才正眼瞧他,“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結果火我是讓人放了,可,人呢?現在還在外麵逍遙快活!”為了陳德俊,她忍辱負重的去勾引眼前這個肥頭大耳的豬!
床榻間,絲毫不見溫柔,她咬牙撐了過去。可偏偏這個堂堂的刺史大人,居然連個小丫頭都搞不定!白費了她那麼多的心思!
朱道遠的手開始不安分了,他撫摸著想要點燃李玉身上那團火,“我的小寶貝,現在不是說這種掃興的話的時候,爺我等不急了。”
李玉也嬌喘不已,但她心中怒火更甚,怨念更深。
從晨曦院出來,在碰到朱道遠那一刻起,就是她的噩夢開始。她以為可以跟陳德俊開始,一心一意等待他來迎娶,就算自己做妾,鈊兒妹妹做妻也無所謂。可哪知,碰上這個死肥豬。
陳德俊對她說,此人就是負責官布的朱刺史大人,隻要能夠誘惑上他,翻到簡如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她已經在他榻上,已有十幾來天了。
她感覺被摧殘的人是她不是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