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如邊想邊回答道:“是田字。”
翠兒思索片刻,“哇,真的是田啊!”翠兒對於自己的小姐更加崇拜了,“小姐你也很厲害,還能做出同一個謎語來反駁那位伊公子。小姐你那個謎語是什麼?”
那是自然,她當年耿耿於懷這道謎題,後來就想出一道差不多的謎題,才有的那首,笑吟吟:“自然也是田啊。”
翠兒恍然大悟,“對哦,確實是田。”
往往越是簡單的,越讓人忽視。不是說別人想不到,而是人一般潛意識中會往著複雜方麵想去。
今日接連兩件事,自己的好妹妹,會咽下這口氣,還是……簡如笑容一斂。翠兒聞聲抬眸,見惠嬤嬤風塵仆仆的走了進來。
簡如聳了聳肩,這五年來,惠嬤嬤經常會消失一小段時間,然後突然出現。簡如早已經見怪不怪了,她雖討厭這樣被監視的感覺,可,她不能輕舉妄動,遲早有一天,她要讓那玩世不恭的小子,一點顏色看看。
惠嬤嬤伺候著簡如沐浴更衣,簡如一舉一動都禮儀都完美無缺,優雅又利索,從容又有效率,簡如坐在梳妝台上,惠嬤嬤幫簡如拭擦著烏黑的秀發,翠兒蹲在簡如的麵前,把手中芙蓉膏輕輕擦拭在簡如臉上。梳妝台上忽然間怎麼多出一個盒子,她打開它,眼角抽了一下,裏麵一個俗氣到極點的飾品。
不過,這個價值好似不菲。簡府合上蓋子。繼續享受著惠嬤嬤與翠兒的伺候,原本簡如想要自己動手,偏偏惠嬤嬤不讓,最後這些事項就落在惠嬤嬤與翠兒的手上。就算當年在是秦家家母也不曾有惠嬤嬤這般舒適的伺候。
翠兒在惠嬤嬤調教下,對於這些事情也很順手。惠嬤嬤擦幹頭發,在發絲中間用一根紅色的綢緞輕輕綁了起來,她才道:“奴婢聽聞最近小姐一些傳聞。”平淡的語氣,讓簡如輕笑。恐怕是躲不過了。
“若是小姐認為奴婢不在,就可以為所欲為,奴婢明日就離去。”惠嬤嬤語氣帶著不滿。
你不是早就離開過了嗎?隻不過現在回來而已。簡如輕道:“嬤嬤說的是。”
要不是這五年,惠嬤嬤雖然受那個小子所托,倒也是真心實意照顧自己,簡如凝視著惠嬤嬤耳鬢有些銀絲,心不由一動,嬤嬤也老了。
“小姐不要怪奴婢多嘴,這行為舉止,不是一日之成,若是小姐不克己的話,就枉費奴婢與小姐這麼多年的的苦心了。”惠嬤嬤道。
真嚴格,“是。如兒謹記 。”害她不能用這張天真的臉,去迷惑秦易之,真可惜。
惠嬤嬤見簡如的認錯態度良好,“既然小姐知道,奴婢也不會多嘴。”
簡如站了起來,望著夜空中的皎月,看著在月下開得正豔的山茶花,她微微一笑,她的妹妹一定是氣瘋了吧。真期待,她的妹妹能用什麼的招數呢?
翠兒站在簡如身邊輕聲道:“小姐,夜深了,該就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