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梁都為了給弟弟梁衡報仇,在不老宮與楊叛打擂,被楊叛斬殺。
當時梁都是不辭而別,九玄門門主魏天濤調查許久才查到了真相。
九玄門雖然不算九大宗門,與蜀山派這樣的宗門根本不能比,隻算是二三流古武宗門,但那畢竟是宗門,要比浸淫世俗界的家族強大許多。
知道真相後的魏天濤氣得火冒三丈,恨不得把楊叛挫骨揚灰才能解恨。
於是,一個月前,他與南宮桀取得了聯係,帶著十幾名弟子離開九玄門,立刻趕赴羊城南宮世家。
等魏天濤表明了來意,倆人頓時一拍即合,打算聯手誅殺楊叛。
然後魏天濤目光中帶有幾分灼熱之意地看著南宮雪櫻說道:“再說了,我對南宮小姐仰慕已久,即使沒有梁都這檔子事,我也要相助南宮世家的!”
“雪櫻謝謝魏門主高義!”南宮雪櫻微微一笑,清麗的麵容讓魏天濤一陣恍惚。
南宮雪櫻感覺出魏天濤對自己的好感,雖然九玄門不能與蜀山劍派相比,但他畢竟是宗門之主,而且也踏入地階修為,堪稱青年一代的翹楚人物。
因此南宮雪櫻在考慮,是不是和他走得近一點,沒準還真是一個良配。
“哼!楊叛以為我們四大金牌供奉在天荒閣大戰之中戰死,我們南宮世家就沒落了!就成軟柿子隨他拿捏了?”
見整個大廳內兵強馬壯,南宮桀澎湃的霸氣席卷全場,氣勢恢弘地說道:“他想錯了,我們南宮世家朋友遍天下,便是沒有四大金牌供奉,也不是他楊叛能夠輕辱的!”
“父親,這臭小子想當逃兵!”此時,南宮景忽然提溜著南宮帆衝進了大廳。
南宮帆不停掙紮,手舞足蹈,嘴裏大喊道:“你放開我!放開我!”
“怎麼回事兒?高朋滿座,你們如此行徑,不丟祖宗先人的臉嗎?”南宮桀皺了皺眉頭,滿臉不悅之色地大聲喝斥道。
砰!
南宮景將南宮帆扔在地上,怒氣衝衝地道:“南宮帆,你自己向父親解釋!”
“南宮帆,怎麼回事兒?”南宮桀龐大的威壓釋放出來,讓南宮帆一陣心悸。
“我,我想去澳大利亞旅遊……”
南宮帆如同鵪鶉一般瑟縮不停地跪在地上,稟告道:“十來天前我的護照就辦好了,酒店也訂好了!”
“你騙鬼啊!澳大利亞全是野草,有什麼好看的!”南宮景毫不客氣地戳破。
“我看羊駝啊!”南宮帆對上南宮景的時候,就理直氣壯了,根本不鳥他。
“放屁!你是想移居國外,背叛家族!什麼護照,你拿到的是澳大利亞的投資移民!”
南宮景一把扯過南宮帆,在他身上一陣掏摸,便是掏出一張移民證書,扔在地上。
南宮桀氣呼呼地道:“帆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要給我一個解釋!”
南宮帆顯得瑟瑟發抖,臉色急速變幻,然後戰戰兢兢地道:“父親,我認為對楊叛動手極其不智,甚至可能引起咱們家族的毀滅,所以,我想……”
“你真是沒出息!”
南宮桀都被這個兒子氣樂了:“現在咱們這麼多高手,楊叛根本不是對手!你怎麼如此膽小啊?安生待在家裏,不出三天,楊叛就得完蛋!”
轟!
正在此時,議事大廳那從德國定製能夠扛得住火炮轟擊的大門轟然破裂!
厚重的裝甲鐵皮,好像紙片一樣被撕扯得粉碎,在滾滾煙塵之中四散飛揚。
“誰?”
議事大廳內,所有人頓時一驚,轉頭看向門口,一些警衛已經拔出了手槍,嚴陣以待。
雷洪將南宮桀護在身後,一邊冷靜地道:“家主,您回避一下這裏交給我!”
“嗬嗬,有這麼多高手在,我有何懼?再說,我本來就是地階修為!”南宮桀冷哼一聲說道。
眾人齊齊望著門口,隻見煙塵緩緩散去,一位穿著白色T恤白色休閑裝的少年,臉色淡然,背負雙手,緩緩走了進來。
他臉色平靜,眼神淡漠,就好像在公園散步一般,如入無人之境。
“楊——楊楊——楊叛!”
南宮帆眼球暴凸地看著這一幕,好像大白天見了鬼一般,渾身瑟瑟發抖。
此時楊叛已經換了萬化麵具,容貌經過了一番改變,更接近於他在修真大陸上天玄子的形象,但南宮帆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的身份。
“唉——!”
南宮帆悲歎一聲,淚流滿麵:“我,我還是晚走了一步啊!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殺過來!別人坑爹,我爹坑我啊!”
“楊叛,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獨闖南宮世家!你不怕什麼?”南宮桀驚怒交加,雙眸怒火噴射地暴喝起來。
“我,楊天玄,少年組天下行走,這天下,還有我不能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