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浩然見此情景,咬牙切齒地盯著吳雲偉,低聲罵了兩句我草,那眼神,恨不得把吳雲偉給活剝了。
“吳博雄,你可養了一個出息兒子!他得罪了楊大神,不談了!你自己給我家老爺子解釋去!”
他摸出手機,走出包廂,眾人就聽到他斷斷續續氣急敗壞地喝罵之聲。
“楊大神,我知道錯了!您放過我一馬吧!我喝酒謝罪!”
此時吳雲偉終於明白自己闖了大禍,嚇得抓起一個酒瓶子,噗通一聲跪在楊叛跟前,哐哐哐,對著酒瓶子一頓猛吹,跟涼白開似的。
“楊大神,您不是說罰酒三瓶嗎?沒問題!我喝!”吳雲偉喝了一瓶,胃裏已經開始翻江倒海了,好像幾把燒紅的刀子在胃裏猛戳。
但是他不敢猶豫,感激地看了一眼幫他開酒遞酒瓶子的趙燁,抱著酒瓶又喝起來。
看著吳雲偉臉色浮現病態的潮紅,眉頭緊鎖好像喝毒藥一般地灌酒,眾人都浮現一絲兔死狐悲的悲哀。
“嘔——!”吳雲偉喝了第二瓶之後,再也忍受不住了,胸間煩惡欲死,喉嚨抽搐痙攣,喉結瘋狂聳動,胃裏的東西就往嘴巴裏湧去。
但是,吳雲偉哪敢吐出來,一抻脖硬生生地將嘔吐物咽下去,鼻涕眼淚一起下來,看得眾人一陣陣惡寒。
接著,他又毫不遲疑地開始灌第三瓶,三瓶酒下肚之後,吳雲偉癱在地上,隻有出的氣兒,沒有進的氣兒,整個人好像要死了一般。
自始至終,楊叛都沒正眼看吳雲偉一眼,緩緩地抽了一口煙,淡淡地道:“袁波濤,你們袁家這樣的團隊,我實在不放心把林州交給你們手裏!先收拾好你自己的人再說吧!”
此時,一位身穿將校呢舊軍裝的約莫七十來歲的老爺子,在幾位氣度不凡的中年人的簇擁下,走進了包廂,讓寬敞的包廂一瞬間變得擁擠了許多。
“袁老爺子……”
在場年輕人,立刻心髒一陣緊鎖,緊張無比地看著這位林州政壇巨擘。
他們又注意到,袁天罡身後,還站著一位身穿黑色西裝略顯發福的中年人。
此人是袁天罡的大兒子,也就是袁波濤的父親袁中秋,負責袁氏族企業的管理和經營。
此外,還有一位肩膀上扛著將星的戎裝軍人,筆直的腰杆挺立如同標槍,隱隱有幾分殺伐之氣,此人是袁家二子袁衛國,現任嶺南軍區司令員。
袁家三子,林州市委書記袁為民也在其中,後麵還有幾位隨性的袁家要人,至於吳雲偉的老子,羅水區書記吳博雄,隻能站在隊伍的末端。
可以說,進入包廂的這些人,都是讓人仰望的存在,任何人跺一跺腳都能讓林州抖三抖。
但此刻,卻在袁天罡的率領之下,全部來麵見楊叛,可謂超豪華陣容。
因此,趙燁張公子吳雪瑩他們,一個個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楊少,在下袁天罡。你既然來了,不和我聊聊就走,那我可得抱憾終生了啊!”
袁天罡目光落在楊叛身上,隻見楊叛機鋒峻烈,殺氣嚴霸,但殺伐之氣卻又盡斂無形,年紀輕輕,卻已經有一方霸主的滔天氣度。
這種氣度,極其罕見,袁天罡隻有在那些一方諸侯官府大員身上才看到過。
因此,袁天罡立刻心中暗自喝了一聲彩,好一個驚才絕豔的少年啊!
“嗬嗬,袁老爺子,您這話就說重了。我剛剛是多喝了幾杯,身體不舒服,生怕見到您失禮了,所以想改日再來拜訪袁老啊!”楊叛淡然一笑道。
“楊少,那那邊備了上好的普洱茶,中秋他沒什麼本事,但是茶道還不錯!”
袁天罡大手探出,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攥住楊叛的手,再也不願意撒開了,笑嗬嗬地往包廂外走去:“就讓中秋給你泡幾杯茶,解解酒吧!”
“是啊,楊少,給我一個獻醜的機會,過去喝幾口茶再走吧!”袁中秋滿臉堆歡,語帶乞憐地說道。
聽到袁中秋這位袁家長子,未來袁家繼承人,竟然要親自給楊叛泡茶,眾人再次震撼不已。
看來,吳雲偉所說,隻能算部分屬實,袁家這不是和楊叛合作,而是要仰仗楊叛啊!
“是麼?袁伯伯還通曉茶藝之道,那我可要好好學習一番啊!”楊叛笑著說道。
楊叛秦琪書在袁家人的簇擁下,談笑風生地走了出去,包廂內再次安靜下來,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
袁波濤和袁浩然嘀咕了幾句,先行離開去陪楊叛了。
袁浩然臉頰上肌肉突突直跳,語氣森然地說道:“你們幾個把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的經過,原封不動地告訴我!膽敢說一句假話,我剁了你們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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