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他少年時代偷看顧紅袖洗澡,便是被顧紅袖當眾揍了一頓,鬧得灰頭土臉,顏麵大失。
沒想到自己大學畢業了,事業有成了,有著集團部長職務神輝加持,卻依舊被揍了一頓,而且是當眾被揍。
這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啊,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楊巍忽然想起正在和自己談生意的那個大佬,便是惡狠狠地指著顧紅袖道:“臭娘們,你等著,我這就去叫人,看我今天不幹死你!你死定了!”
“你再叫喚,我還揍你啊!”
顧紅袖一揮粉拳,美眸一瞪,露出一道淩厲的殺意,頗有點惡狠狠的味道。
“母老虎,活該你單身一輩子!”
楊巍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爬將起來,跑得比兔子還快,又是惹得眾人一陣哈哈大笑。
這會兒楊叛也買了椰子回來了,正好看到楊巍那奪命狂奔的背影,眉頭一皺,楊巍這孫子又來裝逼了?
他和楊巍的仇那可大了去了,此時不報更待何時啊?
瞧到腳下有一個貝殼,楊叛抬腳輕輕一踢,那貝殼便是帶著一陣破空之聲,如同一道響箭一般地飆射而出。
“奶奶的,還敢和我橫,看我等會找到天哥,不弄死你!”楊巍一邊奔跑著去搬救兵,還一邊咬牙切齒地發狠呢。
突得膝蓋一疼,好似被射了一箭,又好像中了一槍,他便是飛了出去,一頭栽在了地上。
也趕巧,他前麵有一塊礁石,而楊叛正好計算了他跌倒的位置,他便是結結實實地一頭撞在了礁石之上。
“哎呦!疼死我了!”
楊巍頓時撞得頭破血流,被堅硬的礁石硌得齜牙咧嘴,疼得好懸沒有暈過去。
“誰?誰拿槍打我?”楊巍看到膝蓋上烏青一片,都冒血了,目光四下梭巡,驚恐地喊道。
“我去,這孫子瘋了麼?大白天誰玩槍啊?”
“他是個傻逼吧!前麵有那麼大一塊礁石,他還死命往上麵撞!他以為自己練了金鍾罩鐵布衫麼?”
“肯定是個精神病,看著就像個傻逼啊!”周遭的遊客頓時鄙夷地議論起來。
因為誰也沒看到楊叛踢貝殼的動作,隻當楊巍是自己撞到了礁石上,再加上這廝怪咖的語言,別人就把他當成精神病了。
楊叛距離他有一段距離,又戴著墨鏡,而且踢了貝殼就轉身往顧紅袖那邊走去。所以,楊巍也沒發現什麼。
這廝悻悻然地罵了幾句“倒黴”,便是加緊向海邊一處海景別墅跑了過去,搬救兵去了。
“天哥,天哥!我被人給打了!你趕緊幫我報仇啊!”楊巍衝進別墅,便是來到一個大漢的身邊,大聲嚷嚷道。
“誰敢打我兄弟!我靠,不想混了!”
張淩天正在那裏喝茶呢,聞言一抬頭,看見楊巍那頭破血流的樣子,便是把杯子往桌子上一墩,氣呼呼地道:“走,你們幾個跟我出去,打死他個龜兒子!”
原來,張淩天的霸天集團和楊氏集團最近建立了合作的關係,霸天集團會從楊巍負責的銷售部進貨。
張淩天給楊巍一些好處,楊巍就會把價格壓得極低,利潤幾乎沒有,便宜張淩天,一來二去,倆人關係搞得還不錯。今天,楊巍便是趁著周末來張淩天的別墅玩一玩。
“天哥,趕緊點,他們萬一知道我來請的是你這尊大神,沒準就跑了!”楊巍催促,不忘記拍張淩天的馬屁。
“你懂啥?這就叫裝逼,到了我這種身份和地位,必須穩重一點,動作慢一點,無形中便是能給人一種壓力!”張淩天一臉裝逼地道。
其實,他是被楊叛打斷了肋巴骨,雖然出院了,但是,還沒徹底痊愈呢,行動還不那麼自如。
“原來是這樣啊!我真是學了一招啊,天哥牛逼!威武霸氣!”楊巍拍著馬屁,在頭前引路,便是向顧紅袖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
在幾個打手兼保鏢的簇擁下,張淩天很快到了目的地。
遠遠看見一個美女戴著墨鏡坐在那裏,張淩天頓時一樂,笑道:“哎呦,這姑娘長得不錯啊,楊老弟你肯定是想泡她對不對?”
“對啊!”
楊巍也不隱瞞,厚顏無恥地道:“天哥,今天你把她綁到你的別墅裏,讓我幹一炮,我價格上再給你讓一個點!”
“沒問題啊!”張淩天一笑就答應了下來。
他也沒認出來顧紅袖,他欺男霸女的事情做得多了,自從前段時間被楊叛打了之後,住院這段時間都憋壞了,不幹壞事兒,手癢癢啊。
“對了,還有那個小子,把他兩條腿打斷,我再讓你一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