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欣鳶問道:“你倒是說說我怎麼對你不好了?”
“李瑾年,你就不要在那裏裝了,這麼多年你日日夜夜都喊著如娘,你心裏根本就沒有忘記嫣兒的娘,還整日裏哄騙我。那時我還沒有孩子,你卻整日說著要給李嫣兒娶一個上門女婿,我當然要為了自己以後的生活靠考慮,所以特地在嫣兒吃食裏添加罌粟,這樣一來她就去對食物上癮了,體重也是一路飆升,一切正如我設想的一樣,這個花梨城裏的男人誰都不願意娶李嫣兒。
我本來就這樣養著這頭豬也是可以的,因為每當你見到李嫣兒那種心痛的眼神,我就覺得無比痛快,心中更是有了一種報複的快感。”
柳欣鳶怒道:“你這個賤女人,如娘當年陪著我吃了不少苦頭,她更是為了這個家操勞過度而亡,你為何還要這樣恨她?”
“這一切都怪你,我本是好人家的姑娘,我本可以嫁給更好的人家,可是你卻用情愛哄騙我,所以我才會嫁進了李府給人當後娘,因著此事,我更是同娘家斷了來往,可是你呢?非但沒有好好疼惜我,而是對你先頭那個死了的老婆念念不忘,你可曾考慮過我的感受?”
差不多已經將所有的事情問出來了,柳欣鳶用力撤掉頭套,這才露出了自己原先的麵容,她微勾起嘴角:“李夫人,別來無恙。”
一切發生的都太快了,胡英蓮一時之間都反應不過來。
就在這時簾子一陣晃動,朱文山鐵青著一張臉從後麵走了出來,他在上首的位置坐下,隨後斜睨了攤在大堂中間的胡英蓮:“你這個毒婦,想不到竟然做出如此惡毒的行為,本官一定會稟報上級處你絞刑。”
胡英蓮雖然必一般婦人要強一些,可是她畢竟是個婦人,遇上這些事情終於再也撐不住不了,隨後不停地磕頭:“朱大人,您千萬不要相信這個賤人的話,我什麼都沒有做,都是柳欣鳶這個賤人汙蔑我的。”
聽罷,柳欣鳶淡淡道:“李夫人,方才我可是什麼話都沒有說,隻是聽著您說出了所有真相,我想方才朱大人也將這些聽得清清楚楚了。”
“不錯,方才本大人就在內堂裏聽著,分明就是你這個毒婦自己說的,你現在還想賴給別人,我看你簡直就是無藥可救。”朱大人朝著柳欣鳶說道,“這次你幫著本官破了這麼大一個案子,衙門裏一定會給你賞賜的。”
柳欣鳶忙雙作揖,她恭敬地說道:“多謝大人。”
待朱文山派人將胡英蓮帶走之後,藍一鳴等人回來,柳欣鳶見他們臉色都十分難看,而且還沒有見到莫一天,十有八九是讓他給跑了。
她將呂藥師拉到一邊低聲問:“師傅,你們那裏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們去了莫家醫館之後才發現那裏隻剩下幾個什麼都不知道的看門的夥計,其他人早就不知所蹤了,而且莫一天那個畜生,他竟然將書房裏的所有的東西燒的幹幹淨淨,他連一絲一毫的證據都沒有留下。”呂藥師臉色愈發難看,他一想到莫一天會繼續害人內心隻覺愧疚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