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套八百的,謝謝。”她揚聲,讓服務員盡快給她拿,省的林生說要分擔。
“你是想摔死自己?”
一道熟悉的,好聽的,帶著慵懶的嗓音,從兩人身後橫穿過來。
許星空背明顯一僵。
林生亦是。
沒想到這男人會像陰魂一樣纏著許星空,還要不要臉了。
林生這麼想,卻忽略了自己也是陰魂不散的跟著許星空這件事。
嚴嘉樂直徑走到玻璃櫃台前,手指曲起在玻璃台麵上敲擊兩下,開口:“最右邊的兩套。”
這裏的滑雪服彈性力十足,碼數不會分的太細致,玻璃櫃裏掛的兩套,正正適合他和許星空。
嚴嘉樂的話一出,不僅服務員,就連跟許星空一塊結伴而來的小夥伴們紛紛瞪大了眼,最右邊的兩套,他們沒聽錯吧?
那是展示櫃裏最最最高級的一套,瞧那牌子,估摸一套大約要六位數,大概店長隻是掛在這裏提升一下逼格,從沒想過有人要買,因此剛才連介紹也沒有,直接掠過,卻沒想到有人買了,而且一出手就是兩套。
“先生,你說真的?”服務員不太相信的問。
“當——”嚴嘉樂口中的然字還沒有落下,手臂一痛,那是被人用力的拽著。
許星空忍無可忍,冒著所有人詫異的目光將嚴嘉樂生生的拖到一邊,她低壓聲音,但火氣卻不小:“你到底在幹什麼!!”
嚴嘉樂被她吼的愣了愣。
在印象裏,許星空都是那種積極開朗的人,這樣的人,自然意味著脾氣好,少生氣,沒想到生起氣的她,別有一種風味。
大大的眼睛瞪的圓圓的,閃閃發亮,她不是那種骨感美女,臉帶著幾分嬰兒肥,此時穿的厚厚的,腦袋上還戴著一個針織帽,看起來特像小女孩。
難怪那天她會被人尾隨,因為一看就覺得她毫無縛雞之力,好下手。
嚴嘉樂驀然勾了勾唇。
他這一笑,就像淡墨水彩之中深深的一筆,畫龍點睛的一筆,格外吸引。
許星空先是一愣,接著快速回過神,保持瞪他的節奏,吼:“你笑什麼!”
“我在”嚴嘉樂特意頓了頓,接著用低低的柔和聲線道:“追你啊,看不出來?”
我在
追你啊。
五個字,讓許星空內心直接打起了鼓,砰砰砰,心髒快要跳出胸膛一樣。
“神,神經病!”許星空移開視線,看向地板。
黑色的地板上有許多劃痕,估計是長年累月被人用雪橇給弄出來的,斑駁,有歲月的味道。
“星星。”嚴嘉樂無聲歎了口氣,其實他不是很懂,為什麼他和許星空會是這樣的場麵。
按理說,那一晚,應該是他們之間的催化劑才是,怎麼還變成凝固劑了。
還是說,那晚其實什麼也沒發生,是他多想了?
但這樣的念頭隻出來一秒,就立刻被嚴嘉樂狠狠拍下,不,不可能,身體的感覺是不會出錯的。
所以,許星空為什麼要逃避他?
“行了嚴嘉樂。”許星空怕再聽下去,她會心軟,會頭腦發熱,會做出一些不理智的決定。
她側在身旁的雙手握了握拳頭,讓自己保持幾分清醒,雖然她的職業看起來不腳踏實地,很理想主義,但不代表她這個人就不實際,相反,她還忒實際。
做事總會多想幾步。
先不論一夜情迷這種事有多不靠譜,光看這段時間和嚴嘉樂的相處,她就深刻知道,他的家境絕非一般,連在國外也有產業,還是星級酒店。
這種實力,最起碼是跨國的大型企業才有資格。
而他此時說的追她,絕對是一時興起。
“那晚我權當學雷鋒做好事,所以你別太上心了,真的,現在這個時代,上這,這不算什麼。”
她本來想說上窗的,但那兩個字會讓她瞬間想起那晚的旖旎,她耳根經不住的泛起了紅,連忙改了口。
用“這”字,去籠統概括。
嚴嘉樂聽的眉冷漸漸冷了下來,沒想到她還挺有本事的,竟然在他麵前裝風輕雲淡,是內心真這樣想,還是欲拒還迎?
內心怎麼想,嚴嘉樂嘴裏就怎麼說:“看不出來許小姐這麼大度,用自己的初次去做好事,還不圖回報。”
初次。
這下,許星空耳朵的紅,瞬間蔓延至脖子,她回頭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男人,責怪他亂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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