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空正在拍雪融化的瞬間,拍著拍著,就發現自己身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道陰影。她抬起頭去看,看到嚴嘉樂就站在自己身後,在她抬頭的瞬間,他慌亂的轉移了自己的視線。
“你在偷看我?”許星空好笑的看著嚴嘉樂,手裏的相機還沒關,不過要拍的東西已經拍完了。她就這麼蹲著,一手拿著相機,另一隻手放在膝蓋上撐著下巴,好整以暇的看著嚴嘉樂。
陽光下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粉嫩的紅唇看起來比剛才的糕點還要好吃。嚴嘉樂忍不住愣了一下,居然讓了反駁。
這下,許星空樂了,眯起了眼睛。舔了舔嘴角,用慢吞吞的聲音問道:“為什麼偷看我?”她這個舉動,在嚴嘉樂看來,就是在刻意勾引。
分明剛才還因為吸了太大口的氣而覺得喉嚨冷得慌,可是在看到許星空的樣子之後,嚴嘉樂的喉間忽然湧起了一股火。
火燒的很旺,把他的喉嚨燒的又幹又癢。他下意識的咽口水,目光變得心虛起來。頓了頓,才說道:“好奇你這麼冷還蹲在地上,不覺得冷?”
聲音倒是挺鎮定冷清的,和他的表情不搭。結果許星空什麼也沒說,拿起相機對著他哢嚓哢嚓兩聲,就拍了幾張照。
許星空看著相機裏抓拍的圖片,滿意的點點頭。見嚴嘉樂作勢要搶她的相機,她趕緊關了,把相機背在身後。
一邊起身往後退,一邊說:“能抓拍到你,不覺得冷。”然而她忘了,自己身後就是公園的長椅,所以她退了兩步就被椅子絆倒。
“啊!”許星空尖叫一聲,身子往後仰。
就在許星空以為自己會摔倒而絕望的閉上眼睛的時候,嚴嘉樂也用最快的速度反應過來,喊了一聲:“小心!”
他大步流星的向前,伸出手猛地將許星空摟入懷裏。許星空沒有摔倒,但是嚴嘉樂的手卻撞到了椅子上。許星空聽到清脆的撞擊聲,嚇得眼睛都不敢睜開,死死的抱著嚴嘉樂的衣角。
“喂,你再這樣拉下去,我的衣服就該被你扯爛了。”嚴嘉樂終於出聲提醒許星空。他的聲音有些粗重,好像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聞言,許星空才睜開眼睛,知道自己沒事。又看看將自己摟在懷裏的嚴嘉樂,頓時就懵了:“你沒事吧?”
嚴嘉樂動了動左手,推著許星空讓她站起來,等她站穩後,嚴嘉樂才看向自己的右手,無奈的說道:“手,好像骨折了。”
他是真的很無奈,怎麼電視上那些英雄救美的人,不僅動作帥氣而且也不會受傷,可是到了他這裏,怎麼就骨折了。
而且,還特別的痛!痛得他額頭開始冒冷汗了。
許星空捂著嘴不知所措,也不敢去碰嚴嘉樂的傷口,就這麼在原地打轉,腦子裏一片漿糊,擔憂的眼眶都紅了。
還是嚴嘉樂比較鎮定,深吸幾口涼氣穩住疼痛感:“這附近有什麼醫院嗎?”
“有!”許星空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扶起嚴嘉樂。
嚴嘉樂的手不算太嚴重,沒有骨折,不用打石膏。不過上麵的淤青很是嚇人,醫生建議他這段時間都不要用右手。
出了診所門口之後,許星空就一直低著頭,像是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走路也很慢。嚴嘉樂都快走到街頭去了,她還在診所門口不遠處。
嚴嘉樂快要被許星空氣笑了,但見許星空這副愧疚的模樣,又不忍心責備她。隻能歎了口氣,折回去:“你是打算在這踩螞蟻嗎?”
他用自己還能動的左手揉了揉許星空的頭發,把她紮好的丸子頭弄亂。許星空伸手阻止,卻抓不到嚴嘉樂的手,隻能作罷。
半晌,許星空才用小得不能再小的聲音說道:“對不起”要不是因為她,嚴嘉樂的手就不會受傷。醫生說了,這傷至少要半個月才能好,在這半個月裏他的右手幾乎不能動。
嚴嘉樂挑眉,心想這丫頭還算有點良心,知道他的手是因為她。
不過嚴嘉樂心大,既然已經受傷了,再斤斤計較他的手也不會立馬好起來。所以他對許星空說:“對不起沒用,要用實際行動來彌補。”
許星空不解的看著他:“怎麼彌補?”
“在我右手好起來之前,你就是我的禦用右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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