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見想到沈嫣,嚴嘉樂的眼神暗淡下去。雖然心裏已經對沈嫣放下了,但是每每想到她的時候,心裏還是會一陣愧疚。當初就是因為她的優柔寡斷,才會有後來的那麼多事情。
要不是自己惹出來的禍,差點讓沈嫣受傷,他現在也不會在這裏。說是到處旅遊,其實就是為了逃避現實而已。
“這樣特挺好的,隻有。”嚴嘉樂淡淡的說道。這時候服務員把飲品端上來。
許星空拿著吸管攪拌著杯子裏的動作,垂眸說:“好是好,可是沒有人理解也挺痛苦的。”她現在都不敢跟家裏人聯係。
因為隻要一打電話回家,她爸媽就會說她異想天開,還會讓她趕緊回家,重新找過一份工作。那樣的生活實在太壓抑,不是許星空要的,所以她不會回去。
一家人就這麼僵持著,挺不好的。別人都說,在外麵累了的時候,家裏永遠都是你休息的港灣,但對許星空來說,卻不是這樣的。
“你呢,你怎麼一個人出來旅遊?不怕遇到壞人啊。”許星空吸了下鼻子,調侃的看著嚴嘉樂。
說實話,嚴嘉樂長得很好看,眉清目秀的,長得又高,身材勻稱,典型的小鮮肉。這樣的人,走在外麵絕對能引起不少的回頭率。
國外形形色色的人不少,總有喜歡嚴嘉樂這種類型的,所以他也很危險。不過許星空的這句話裏,玩笑的成分比較多。
嚴嘉樂喝了一口杯子裏的咖啡,手藝還不錯。他點點頭說:“剛才我嚇跑壞人的時候你也在,應該明白我不怕。”他的語氣帶著濃濃的幽默。
對麵的許星空愣了一下,隨即看著嚴嘉樂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你真有趣。”她對眼前的這個男人莫名的有好感。
兩人在咖啡店裏一坐就坐了一整個下午,現在是冬季,天黑的特別快。等他們從咖啡店出來的時候,外頭已經昏暗起來了。
路燈開始亮起來,行人的影子印在雪地上,被拉的長長的。
許星空裹緊脖子上的圍巾,搓了搓自己的手就放進口袋裏麵。哈著白氣問嚴嘉樂:“這麼晚了,還送我回去麼?”
“嗯。”嚴嘉樂點頭。他沒有圍巾,冰冷的風從脖子裏灌進去,冷得他有些想打哆嗦。白天的時候有陽光,氣溫暖和一點,他就沒戴圍巾。沒想到天剛黑,就冷了這麼多。
他往前走一步,看著地上的雪,越看越覺得冷,有股想跑回酒店吹暖氣的衝動。但他已經答應過許星空要送她回去,就要說到做到。
晚上更加危險,他沒理由讓許星空一個人。
“走吧。”嚴嘉樂對身邊的許星空說。
許星空高興的笑笑,拿著自己的單反蹦蹦噠噠的走在前麵。問嚴嘉樂:“我拍照很好看的,要不要給你拍一張?”
嚴嘉樂一愣,想了想覺得挺不錯,就同意了。但是等真的許星空蹲下來要拍的時候,他又覺得不自在。在她麵前,手腳僵硬,笨拙地不知道要擺什麼姿勢。
最後還是許星空指導他擺動作,才勉強有一張看的了的照片。許星空還要拍,嚴嘉樂受不了了,催促著許星空趕緊走。
“我覺得挺好看的啊,多拍幾張怎麼了。”許星空覺得可惜。
嚴嘉樂幹咳,沒說自己有鏡頭恐懼症,隻板著臉一本正經道:“太晚了光線不好,下次有機會再拍。”
話雖然這麼說,但誰也不知道下一次見麵會是什麼時候。或許,今晚之後,他們就再也不會有見麵的機會了。
想到這裏,許星空莫名的覺得沮喪,連帶著剛才的興致都沒了。收回相機,垂頭喪氣的走在前麵。
氣氛一下子變得很怪異,兩人一路上沒有再說話。周圍隻有腳踩雪的聲音,安靜的讓人十分不自在。
越往前走,嚴嘉樂就越覺得眼前的環境很眼熟。等許星空站在酒店門口,轉身對他說:“我到了。”的時候,嚴嘉樂的心顫動了一下。
“你住在這裏?”他挑眉,訝異的問道。
“對啊。”許星空說,沒聽到嚴嘉樂語氣中壓著的激動。
這裏是五星級的酒店,貴是貴了點,但卻很安全。許星空就是看中這點,才會咬咬牙決定住在這的。難不成嚴嘉樂以為她是富婆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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