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府市秘書連五千塊都沒有嗎?"楚源打趣,對這個賈長明多了幾分敬佩。
正在癡呆的大漢子一驚。終於不看許禾琪了,他盯著賈長明驚疑不定,什麼秘書?
"讓你笑話了,你借五千給我吧。"賈長明無奈歎氣。
楚源可不借,他直接看向大漢子:"你跟老人握手言和。我賠你五千。"
大漢子抿了抿嘴,遲疑了一下過去握住了老人的手:"大爺,是我暴躁了,你以後好好騎車啊。"
老人還很慌,一個勁兒點頭。也不敢說什麼。
至此,車禍處理完畢,楚源賠了錢,大漢子趕緊開車走了。
賈長明則請楚源和許禾琪上車。
他這個時候終於看了一眼許禾琪,然後讚道:"楚先生真是瀟灑啊,不過你還是別來廣府瀟灑了,廣府可一點都不能亂。"
他開門見山,打探楚源來此的目的。
楚源笑了笑:"說來也是慚愧,我本是來收小弟的,結果被小弟趕出門了,窩囊啊。"
賈長明並不對什麼小弟感興趣,他沉吟了一番道:"我知道你身世不凡,省裏都護著你,不過廣府作為江南的中心,你必須得三思而後行。在這裏動任何一個家族都會引起驚濤巨浪的。"
"是麼?"楚源翹起了二郎腿,"那你們廣府大佬有什麼矛盾該如何解決呢?"
"經濟手段,或者市裏調解,如果再不行,他們會把問題帶到暗處暴力解決。"賈長明一一道來。
"何為暗處?"楚源饒有興致。
"很簡單,殺手組織、地下擂台、角鬥場……這些都是暗處的暴力機關。"賈長明點到為止。
楚源目光一轉:"你的意思是,為了避免帶來動亂,大家族會打擂台決定勝負?"
"可以這麼說,不過不是普通的擂台,而是生與死的擂台。廣府的暗處,每天都有殺手死去,這是約定成俗的規矩。"賈長明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楚源。
楚源樂了,這倒是有趣,夠簡單夠粗暴。
那我家的小狼崽豈不是可以大展拳腳?
"我喜歡,我也懂你的意思了。"楚源爽快一笑。
賈長明輕輕點頭,不再說這個了,他說起了另外一件事:"我從天都區趕來南崗區,是要參加南崗企業商宴,南崗是廣府未來發展的重點方向,商宴十分重要。"
楚源一聽打趣:"真巧,我本來也有機會參加的,結果被小弟趕走了。"
如果費江甘心當小弟,楚源怕是會成為商宴的焦點,他也可以正式邁入南崗區權勢範圍圈了。
"是麼?那要不要我幫你一把?"賈長明依然對小弟不感興趣。他單手開車,然後掏出了一張紅色的邀請函。
那正是南崗企業商宴的邀請函。
"你給我?"
"對,我會給你介紹一些朋友,你可以跟他們做生意,把你的野心擺到台麵上來,不要冷不丁捅廣府一刀。"賈長明說得生動形象。
楚源有點哭笑不得:"你真是把我盯得死死的,看來以後我在廣府得看你臉色行事。"
"不敢不敢,今晚賣你一個人情,你以後別給我臉色就行了。"
老舊的本田車裏一片祥和。
此時,南崗會展中心旁邊的寫字樓裏。俞朝暉從床上爬起來,喘著氣接電話。
許美萱一頭冷汗地躺著,她的右腳腫得老高,但俞朝暉剛才故意讓她痛,似乎這樣更加興奮。
"朝暉。誰打電話來啊。"許美萱擦了擦汗,心有餘悸。
"別說話。"俞朝暉不悅道,接通了電話。
當即,愈德誌威嚴的聲音傳來:"朝暉,商宴八點開始。你做好準備,今晚你跟著費總去敬酒,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俞朝暉驚喜道:"爸,費總同意讓我跟隨他敬酒?"
"當然,你以後可以取代我的位置,費總很看重你。"愈德誌略顯興奮。
俞朝暉忍不住笑了一聲:"爸,你知道嗎?那個楚源把我嚇死了,我都以為我們要完了,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放心,誰完我們都完不了,費總離不開我,那個楚源算什麼東西?費總都沒有邀請他參加商宴,他上不得台麵。"愈德誌不屑。
俞朝暉再次一笑:"我知道,楚源被費總趕走了,我們是虛驚一場。"
"行了,你快準備吧。"
電話掛了。
俞朝暉整個人亢奮無比,跟惡狗一樣撲上床,一口咬在許美萱崴腳的傷口處,痛得許美萱慘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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