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靳廷,可不可以輕點”
昏黃的燈光下,她的臉龐一片死白,落在身上的炙熱撞擊讓她渾身顫抖。
大手捂上了她的唇,男人低沉而冰冷地說著,“痛?嗬!慕涵,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
男人沉身一挺,將自己狠狠埋入她的身體。
撕裂的痛苦頓時讓慕涵驚呼出聲,在他燥熱的手掌下拚命掙紮著,卻被他狠狠按著承受他瘋狂的攻占。
好痛
這不是她想要的。
結婚兩年了,靳廷從來不願意跟她同床,這還是他頭一次主動扯掉她身上的衣服。
本以為會是一場歡愛,他卻根本不顧她的感受,半點前戲也不做,像操弄一個沒有情感的工具,沒有絲毫憐憫。
可她畢竟等了那麼久了,不過是沒有前戲沒有疼愛,咬咬牙就人過去了。
靳廷肯碰她,那一定是他終於願意跟她好好過了。
慕涵咬破了下唇,默默承受。
身下淌開熱流,靳廷撇開她徑直離去,丟下床上打顫的慕涵沉浸在一片狼藉裏。
沒過多久,靳廷推門回來。
“啪”的點了一支煙,刺鼻的煙草味在房間裏肆意蔓延。
慕涵勉強撐起身子,對素來厭惡的氣味並沒有任何抗拒,噙著笑容看向他。
男人的聲音出奇的平靜,帶著絲絲疲倦,他冷漠的眸子裏透著極度無情,“你要我做的事情我都做了,離婚吧。”
慕涵張開嘴,一瞬間笑容僵在那裏,如遭霹靂。
他說什麼?
離婚?
“心然昨天打給我說她懷孕了,你知道我愛的是她,我會對她負責的。”男人深色淡漠,冷冷的掃了慕涵一眼。
“慕心然懷孕了?她懷的是你的孩子?”慕涵不敢置信的微微張嘴,茫然吐出幾個連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的字語。
“晚上我要看到你把協議簽好。把藥吃了。”
靳廷把一個藥瓶扔在她的身上,清水就在她枕邊,底下壓著的紙上明明白白寫著“離婚協議”。
他今天來,就是為了將她的心捧起了,捂熱乎了,然後用冰冷的刀一刀刀將它割裂嗎?
跟慕心然?
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羞辱他?到底為什麼?!
慕涵眼淚決堤湧落,她崩潰的嘶喊:“靳廷!你搞清楚,我才是你的老婆,兩年了你都不碰我,你卻跟我的姐姐廝混?你怎麼能這樣做?”
靳廷冷哼,走到她的床邊將藥品擰開,慢慢倒出藥片。
再看慕涵的時候,他的眼底充滿了嫌惡和不屑。
“慕涵,別忘了你當年做的事情,如果不是你害心然出事,你以為能輪到你嫁入我靳家?你對心然做的事,我會百倍的還給你。吃了它。”
“靳廷!當初是你家的人上門要求我嫁給你,不是我要嫁!你以為我真的愛你嗎?我不愛! ”
她吞下藥,將玻璃杯砸在地上,碎片散落滿地。
“明天會有人來取合同,別忘了。”
慕涵眼淚簌簌的掉,大門砰然關上。
剜心之痛,她又羞又憤,忽然想起了什麼,光著身子從床上下來,踩著滿地碎片撲到洗手間。
她痛苦地將幾乎完好的藥片摳出來,笑容那麼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