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膽說:“在哪裏啊?”
學妹說:“你問這麼多,你想幹嘛啊?”
劉子膽愣了一下,說:“我……我們是朋友嘛,所以表示關心啊。”
學妹說:“楊燕燕也是你的校友,你怎麼不去關心她?”
劉子膽心想才這麼點時間沒聊天,學妹怎麼說變就變,想到她剛離婚情緒不穩,劉子膽隻能說:“我聽曾巧說你不見了,我也是擔心你啊。”
學妹說:“我在朋友這裏很好,你不用擔心,先這樣,不說了。”
劉子膽還想說幾句,學妹已掛了電話。劉子膽隻能再給曾巧打了個電話。
曾巧說:“我學姐沒事了嗎?”
劉子膽說道:“她在是在永春市這邊,不過她好像住在她朋友那裏。”
曾巧說:“什麼朋友啊,她在永春市除了還聯係你之外,我沒聽說過有其他朋友啊。”
劉子膽說:“我也不知道,她不肯說。”
曾巧說:“不會是網友吧?”
劉子膽說:“什麼網友?”
曾巧說:“我以前看她跟一個叫‘報紙’的網友很聊的來,好像就是你們永春那邊的,學姐不會在他那裏吧?”
劉子膽說:“他是男的還是女的啊?”
曾巧說:“當然是男的了,這年頭誰還找同性網友啊,以前聽學姐提過,在永春市那邊好像挺有勢力的,家裏也有錢。”
掛了電話後,劉子膽非常沮喪,想不到學妹現在居然住網友家去了,而且還是個男網友。
回到家的時候,孫遙居然打了電話過來,說約自己一起看場電影。
劉子膽哪有這心情,現在學妹跟個男網友在一起,他哪有心情看電影。
孫遙說:“是不是在找人,我可之前告訴過你,我家在永春可是有權有勢,找個人是很容易的事。”
劉子膽驚道:“你怎麼知道我在找人?”
孫遙一笑,說:“我想知道就會知道。”
劉子膽沒時間去問孫遙為什麼知道自己在找人這個問題,他說:“那你想方法幫我找個人。”
孫遙說:“可以,但前提是你得陪我看場電影,否則免談。”
劉子膽說:“你現在回永春市區了是吧?你現在哪家電影院,我馬上就來。”
到了孫遙指定的電影院,劉子膽看見孫遙早在電影院門口等著了。
劉子膽走過著急地說:“你快通知你家裏幫我找個人。”
孫遙正在吃著一袋爆米花,她說:“不急,這麼大個人死不了的,看完電影再說,你先去買票。”
劉子膽沒辦法,隻能排隊買了兩張恐怖片的電影票。
在買電影票的時候,劉子膽突然看見有一個人的背影似曾相識。
看了半天,劉子膽才確定原來那個是自己的學妹,此時她正挽著個男人的手排隊買電影票。劉子膽心想不是這樣的吧,那邊剛離婚,這邊就跟個男人混在一起,這也太快了?
等眼前那個酷似學妹的女人買好票轉過身來,劉子膽用手遮住自己的臉,從手縫裏看學妹挽著的那男人大概三十幾歲的樣子,一副一表人才的樣子,怪不得她老公都不要,原來這邊她有個更好的姘頭。
看劉子膽失落地走回來,孫遙說:“什麼情況?沒有恐怖的票了還是怎麼著?”
劉子膽揚了揚手上的電影票說:“票買到了,我們進去吧。”
電影院很大,估計很多人根本沒有預算看電影這項娛樂,以至於大大的播放廳竟沒多少人,座位隨便坐都可以。過了一會,電影正式開始,這是一部泰國恐怖片。
因為確實夠恐怖的,片子裏最主要講的是一個女孩子可以扮死者幫警方破案,那女孩子為了破案,有時候要經常半夜去體驗死者生前的感覺,真可謂整個片子每幾分鍾就有一個驚悚的場麵,連一邊的孫遙都嚇得有些害怕。
而坐劉子膽前麵的一對情侶之中的女方更是嚇得數次撲到男方的懷裏,男方趁機揩油不止。劉子膽心想恐怖片雖刺激,但不方便與對方幹那事,所以看得人也少。相對起來文藝片便很適合搞那玩藝,加上影片裏時不時的有那種情節,男女雙方不知不覺便抱在一起。
隻是劉子膽不明白如果要純粹的幹那事,到賓館豈不是更方便,環境也好,非要躲在這黑咕溜啾的播放廳揩來揩去,也不怕大煞風景。這個問題後來還是有一個朋友替他解開的,那朋友說:“當然黑咕溜啾的地方好,刺激啊,你沒看酒吧的衛生間嗎?一進去全是這種東西,就是酒吧的衛生間搞這種玩藝刺激,一如有些家夥喜歡躲在公園的草縱裏一個道理,這年頭拚得就是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