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表妹已經變得不再浮澡,變得很感恩,變得很平靜,也變得很實在,她對劉子膽說得打算全是她接下來要做的,等找到工作,她便會與家人重新和好。
在沒找工作之前,表妹天天跑來給劉子膽家裏來做飯,當是回報給劉子膽夫妻對自己的幫助。
過了大概一個星期左右,表妹找到一份工作,那個公司對她也很滿意,覺得她很踏實,打算好好培養她。表妹非常高興。
之後表妹便朝九晚五,很少再到劉子膽家裏來,因為她知道劉子膽畢竟是有自己家庭之人,自己不能老是打擾他,她隻想認真工作,然後一切隨緣。
表妹的變化當然要完全得益於她出家之時的那個女師傅,是那個女師傅改變了表妹,盡管最終表妹沒有選擇出家,但她的心態已變。
處理完表妹之事,劉子膽感覺如釋重負,這次不同於之前,之前再怎麼替表妹處理完畢,總有沒完沒了的後遺症,這次表妹到寺廟裏受過寺廟女師傅們的洗禮,劉子膽這次應該真的是如釋重負。
這一天到下午下班之時,辦公室的周媚媚不同於往日的喜氣洋洋,她這一天仿佛驚魂不定,好像撞鬼了一樣。劉子膽經過之時忍不住說:“你發生了什麼事,怎麼神不守舍的?”
周媚媚說:“本來這個事我不想跟你說的,但現在你問了,我想我還是跟你說了吧。”
劉子膽以為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發生,他停住腳步看著周媚媚說:“什麼事情?”
周媚媚道:“是這樣的,這兩天我路過一個廣場的時候,昨天晚上跟今天早上,我都看見同一個騎著自行的人,每次都出現在那廣場那堵牆的前麵……”
劉子膽說:“然後呢?”
周媚媚說:“你知道嗎,那個人真的好猥瑣,他騎在自行車上皮帶都沒係上,他的手竟然伸在褲子裏……”
劉子膽說:“他在做什麼?”
周媚媚臉有些紅紅的。
劉子膽看周媚媚紅著臉,他立即明白怎麼回事了,劉子膽說:“他沒有那個你吧?”
周媚媚說:“當然沒有,他今天早上還跟著我,後來我罵他,他還跟我,我又罵他。沒過多久,廣場上有人來了,他躲進了廣場裏麵。”
劉子膽說:“在公共場所搞猥瑣,還蠻潮的嘛。”
周媚媚說:“你別玩笑了,我現在真的很害怕。”
劉子膽說:“他是不是個神經有問題啊?”
周媚媚說:“你看過神經有問題的人騎自行車的麼?他說話的思路很清淅,一點都不像神經出了問題。”
劉子膽說:“他跟你說什麼了?”
周媚媚說:“他今天跟著我後麵說‘謝謝你,我硬了’。”
劉子膽說:“我的天啊,大白天的不但搞尾隨,還搞猥褻。”
周媚媚想到早上那個場景,不禁有些心有餘悸,周媚媚說:“你不覺得這件事很惡心嗎?”
劉子膽說:“有一點,想著他伸進褲檔的那隻手還是濕的,這種事情好歹自己躺自己被窩裏操作,在廣場上確實不合適,還有什麼謝謝你之類的,純粹有病。”
周媚媚道:“所以都有點不敢經過那廣場了。”
劉子膽道:“碰到這種猥瑣男,你報警吧。”
周媚媚道:“他都跟在我後麵,報警察來不及。再說這種事沒證沒據的,警察來了他也跑了,沒有用啊,總不可能叫警察天天守在那吧?”
劉子膽看了看手上的表,道:“反正今天我沒事,也順路,等會我們晚點走,我也看看那家夥。”
這種大早上的在廣場邊一個人自玩下身,當然不是什麼社會上的道德滑坡之類的可以用來解釋,道德滑坡最多是沒人扶老奶奶過馬路,為了利益出賣個把朋友之類的,而這種廣場猥瑣男根本是心理嚴重的被扭曲。
這時周媚媚心不在焉快一天,積累很多工作要做,聽劉子膽說了這個話後總算安下心來做事。
到了下午八點多的時候,周媚媚的事情基本做完,看時間差不多,周媚媚起身表示要回去。
劉子膽走出自己辦公室的時候,周媚媚才想起廣場那邊的猥瑣男,劉子膽下午說過要給自己壯膽來著。周媚媚收拾了一下,便跟在劉子膽後麵走出公司大門。
快到廣場的時候,劉子膽把車停的離廣場遠遠的,他的策略是讓周媚媚一個人走在前麵,他埋伏在後麵打算玩偷襲。
周媚媚這時還沒走到廣場那扇牆前麵心裏便開始打退堂鼓,早上還好點,現在已完全天黑,廣場那扇牆前麵連一盞路燈都沒有。
劉子膽看周媚媚害怕,躲在暗處打電話給周媚媚道:“你不用害怕,我在你後麵守著呢,你得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否則那個那家夥不會出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