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寶說:“對啊,大哥你是怎麼知道的?”
劉子膽之所以提楊家壽宴的事,就是想給李小寶心理上的一擊,讓他偷偷參加楊家壽宴一事公布於妻子,不想李小寶毫不隱瞞,妻子也沒什麼反應。
楊伯勁是老丈人天衣行動人員名單上的人,看李小寶的反應,很明顯他與妻子都不知道老丈人手裏有個天衣行動。
妻子看了看劉子膽說:“楊家的壽宴,你怎麼知道小寶去參加了楊家的壽宴?”
看自己被妻子反將了一軍,劉子膽說:“我跟一個朋友也去參加了,看見他在那裏,我沒有別的意思,楊家是個大戶,我就想問問他跟楊家是什麼關係?”
李小寶微微一笑,仿佛自信劉子膽不會說出跟蹤自己然後遇襲之事一樣,因為到目前為止,劉子膽也不敢說自己在李家排遇襲的地點,李小寶說:“我跟大哥你一樣啊,你什麼心態去的楊家壽宴,我情況差不多。”
劉子膽說:“我是跟朋友一起去的。”
李小寶說:“我是我的爺爺在世的時候跟楊家有來往,雖說現在我爺爺已經逝世,但楊家有壽宴,我有空還是得去一趟。”
劉子膽想不到揭發李小寶出現在楊家壽宴沒有給妻子帶來任何效果,反而自己惹了一身騷,妻子還躺在醫院裏,自己還有心情跑去吃一個陌生人的壽宴。
妻子果然有些不高興,她說:“劉子膽你別扯那些沒用的,我住院的這兩天你到底在幹什麼?”
劉子膽到現在才弄清楚,不是妻子想給自己戴綠帽子,而是眼前的李小寶一直在欺騙妻子,就因為他一拐一拐的裝可憐,導致妻子沒有提防他,劉子膽越是懷疑李小寶居心不良,妻子越是反感,自己受重傷住院,自己老公不但不聞不問,還吃那種莫名其妙的幹醋,讓一個外人在醫院裏陪了自己兩個晚上。
見劉子膽不說話,妻子說:“我問你話呢?”
劉子膽說:“我這兩天公司裏忙,晚上都在加班嘛。”
妻子說:“你脖子上的傷到底怎麼回事?”
劉子膽說:“是我自己不小心撞的,就昨天下班的時候,本來是想到醫院來著,但實在很疼,身上也撞到了,所以我就找醫院上藥去了。”
妻子說:“你為什麼不到這個醫院來上藥,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隻有我一個人在這裏,我想起來一下都多麼不方便?”
到了這時,劉子膽才感覺到李小寶藏得很深,自己根本不是李小寶的對手,為了防止自己越描越黑,劉子膽說:“老婆是我錯了,我不該吃醋賭你的氣。”
妻子想到自己丈夫一向是個醋壇子,是因為誤會讓他賭氣不到醫院的,想想也算了,再說劉子膽白天還是來看過自己的,現在說清楚了,不想再追究。
李小寶說:“靜姐,既然你跟大哥重歸於好了,我就不多留了,我還有事。”
妻子說:“再坐會嘛,這兩天那麼麻煩你照顧我。”
李小寶說:“我現在心情好多了,之前我心情跌落到穀底,都是靜姐帶朋友來開導我,孰料卻讓你受傷,幸虧現在你好起來了,要不然我真是千古罪人。”
說完李小寶從身上掏出一疊鈔票交到劉子膽手裏,他說:“大哥這是你前天給我的五千塊錢,我一分沒動,我不知道大哥為什麼要給我錢,可能當時有什麼誤會吧。現在我把這些錢還給大哥。”
劉子膽接著五千塊錢連話都不想說了,因為他發現自己無話可說,這時有妻子在的場麵自己說多錯多,還不如閉嘴。
妻子看著劉子膽說:“你身上還有多少錢?把人家小寶的錢還了。”
劉子膽不明白妻子所指,說:“還什麼錢?”
妻子說:“我第一天住院的時候,小寶替我們墊了兩萬塊錢醫藥費,這個錢我們得還給他啊。”
李小寶一聽,忙說:“別別別,靜姐,你之所以受傷或多或少與我有很大的關係,那天要不是你帶朋友來家裏開導我,你也不會受傷。那點醫藥費就不要提了,當是我一點心意,否則我會慚愧一輩子的。”
妻子說:“那怎麼行,你也不容易。”
李小寶說:“沒事,我現在工作穩定,每個月有固定的工資收入。”
妻子說:“那也不行啊,那是我用的醫藥費,怎麼能讓你來出呢。”